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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慎《西江月》,西江月上下阕各写什么景

来源:整理 时间:2022-04-11 10:51:24 编辑:房产知识 手机版

前段就是上阕,后段就是下阕。问题:词的上阕与下阕是什么意思?..........一、阕的多义在《礼》、《史记》中有”乐阕“的说法,表示音乐演奏结束。四、词的上阕与下阕一首诗就是一阕,同样,一首词也是一阙,不过一首词的一段叫做一阙,前一段叫做上阕,后一段叫做下阕。

词的上阕与下阙是什么意思?

问题:词的上阕与下阕是什么意思?..........一、阕的多义在《礼》、《史记》中有”乐阕“的说法,表示音乐演奏结束。这里是完毕的意思。二、阕与音乐《吕氏春秋·古乐篇》中,阕,作为名词,表示乐曲的一段:昔葛天氏之乐,三人操牛尾,投足以歌八阕:一曰载民,二曰玄鸟,三曰遂草木,四曰奋五谷,五曰敬天常,六曰达帝功,七曰依地德,八曰总万物之极。

三、阕与诗歌唐代诗人沈亚之所作的《文祝延二阕》,可能是最早的以”阕“为题的诗歌:闽山之杭杭兮水堋堋,吞荒抱大兮香叠层。腾气清浑兮朝昏,神生其中兮宅幽凝。居如山兮惠如水,处端卓兮赴下而忘鄙。.....到了宋朝就比较多了,一阕就是一首的意思,例如红杏尚书宋祁的《州将和丁内翰寄题延州龙图新开柳湖五阕》,五阙就是五首:湖中新水照春辉,绿遍垂杨千万枝。

此地得非名细柳,暖烟偏照亚夫旗。闲驻春旟玩碧浔,波光杳杳树阴阴。便将塞下风沙意,回作江南烟水心。浚湖栽柳重城下,弄水攀条三岁中。谁见使君欹帽处,鸭头波上雪花风。弱柳毵毵湖上天,天青湖碧此留连。东方千骑浮云骏,折得春枝便作鞭。昔人杨柳咏依依,曾与征夫说戍期。看尽春条君莫叹,湖边雨雪是归时。四、词的上阕与下阕一首诗就是一阕,同样,一首词也是一阙,不过一首词的一段还叫做一阙,前一段叫做上阕,后一段叫做下阕。

例如柳永的木兰花慢:《钦定词谱》中介绍:木兰花慢,双调一百一字,前段十句五平韵,后段十句七平韵。前段就是上阕,后段就是下阕。五、阕成了词的代名词文人经常在作品中称一首词为一”阕“,下举2例:姜夔《淡黄柳·空城晓角》空城晓角。吹入垂杨陌。马上单衣寒恻恻。看尽鹅黄嫩绿,都是江南旧相识。 正岑寂。明朝又寒食。

强携酒、小桥宅,怕梨花落尽成秋色。燕燕飞来,问春何在,唯有池塘自碧。在这首词的序言中,姜夔用”阕“代表词,”因度此阕“:原序:客居合肥南城赤阑桥之西,巷陌凄凉,与江左异,唯柳色夹道,依依可怜。因度此阕,以纾客怀。苏东坡有一首《浣溪沙》 罗袜空飞洛浦尘,锦袍不见谪仙人。携壶藉草亦天真。玉粉轻黄千岁药,雪花浮动万家春。

《水浒传》里,宋江的《西江月》,为什么说这首词写得不好,差在哪些地方?

《水浒传》中,宋江在江洲浔阳楼题写了《西江月·自幼曾攻经史》,这首词与另外一首七绝一起,被江州赋闲通判黄文炳断定为反诗。黄文炳其实没有说错,这两首诗词确实够得上反诗级别,预言了宋江造反,也隐藏了《水浒传》文本背后的故事。据题主介绍,有人认为《西江月·自幼曾攻经史》写得不好。对此,我有不同看法。宋江的这首词无论从诗词角度看,还是从《水浒传》故事、主题看,都不失为一首佳作。

如果从结合文本出发,解开这首词的含义,就得为施耐庵的绝佳文笔而拍案叫绝了。这首词被《全宋词》收录唐圭章先生于1939年完成《全宋词》的编纂,其中,收录了宋江两首词。这两首词分别是浔阳楼题写的《西江月·自幼曾攻经史》,另外一首是留给李师师的《念奴娇·天南地北》。这就说明,唐圭章先生还是看中了宋江的作品,够得上了入辑水平。

其实,这两首词的作者不是宋江,而是另有其人。《念奴娇·天南地北》是“宋江”在七十回之后题写的,是续书故事。续书不是《水浒传》,也就不是施耐庵的作品。因而,如果要给这首词署名,恐怕应当是“无名氏”。《西江月·自幼曾攻经史》则是可以落实版权的,其作者不是宋江,而是《水浒传》的作者施耐庵。施耐庵通过书中人物之手,题写了这首词。

所以,唐圭章先生如果稍微严谨一点,这首词就应当署名为“施耐庵”。唐圭章先生之所以把这首词的版权判给了宋江,大概是因为历史上确有其人,因而,这个历史人物也有可能题写过这首词。但是,宋江其人其事在历史史料中并没有正式的传记,更没有史料记载他写过诗,填过词。所以,《西江月·自幼曾攻经史》基本上可以断定为施耐庵所作。

问题是施耐庵不是宋人,假如以他署名,就不能把这首词收入《全宋词》了。假如我们换个作者,再来读这首《西江月》,是不是可以改变点看法呢?所谓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大概是把这首词默认为宋江所作,便以作者的人格来判别其作品的水平了。说“宋江”的这首词写得不好,恐怕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吧。解读《西江月·自幼曾攻经史》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

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这是《西江月·自幼曾攻经史》的上半阙,写得好不好呢?我觉得写得还不错。为何?开头两句说的是宋江年轻时的理想,与所有的有志青年一样,宋江也是期望攻读经史,在科举士途上有所成就。这样的理想志向没有错,是当时士子们改变命运、报效国家的一大途径。同时,“自幼”二字也隐含了宋江父母的希望。

家道殷实的宋江有读书条件,父母希望他攻读经史 ,通过科举士途出人头地,改变宋家务农的命运。不幸的是,北宋时代人人可以做的事情,偏偏宋江不能做。当代父母对孩子的希望,宋江父母却不能培养三郎读书科考。因而,认为《西江月·自幼曾攻经史》写得不好的理由之一,就是宋江热衷功名,这首词格调不高。北宋时期,名人辈出,唐宋八大家中,仅仁宗朝就出了六位。

而这六位名列唐宋八大家的大文豪,全部都是通过“自幼曾攻经史”而成就功名的。而且,他们并非只写写文章,填填词、作作诗,而是以权谋治理国家,与宋江一样,“长成亦有权谋”。古代士子科举高中,则名利双收,权谋兼得,宋江在词中的自述,完全是那个时代非常正当的诉求,没有什么可指责的。宋江学业不佳,没有走通科举士途,牢骚满腹。

因而,自比落入荒丘的猛虎,等待时机,做一番大事。北宋末年世道纷乱,宋江有此志向,其实也不为过。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词的下半阙陡传笔锋,宋江感叹命运不济,非但没有经营好仕途经济,反倒做了一名阶下囚。下片开头两句与上片形成鲜明对比,是宋江人生际遇的真实写照,与文本故事高度契合,十分协调。

然而,最后两句则有点莫名其妙,宋江与谁有如此大的冤仇呢?“血染浔阳江口”分明说的是要找江州人报仇啊?但是,此时,江州人招惹了宋江吗?假如说《西江月·自幼曾攻经史》这首词有点瑕疵,或者说写得不好的地方,恐怕就是这两句。宋江在科举仕途上没有通达,不能怪别人,自己大概也是个学渣吧。刺配江州,也是自己私放晁天王,招致怒杀阎婆惜。

自己做下的勾当得自己承担,怎么要找江州人报仇呢?这一处文理不通,当然是写得不好了。但是,这两句又恰恰是这首词最要紧之处,恐怕也是最精彩之处。这首词好在哪里《西江月·自幼曾攻经史》以白描直叙的手法,概括了宋江三十年以来的人生旅程,简洁明了,十分凝练。当然,白描式的叙述恐怕就缺乏文彩了。宋朝要么委婉哀伤,如花间致语,读来婉转动人,哀而不伤。

要么豪迈奔放,如铜琶铁板,令人热血贲张,心潮澎湃。假若按照宋词的一般标准衡量,宋江的这首词便不能说写得好了。但是,施耐庵给宋江量身打造的这首词,虽然文学色彩弱了点,但却并不影响其艺术价值,之于《水浒传》而言,这首词写得真的很好。上文讲到,这首词的最后两句是最紧要、最精彩之处。之所以这样讲,是因为这两句并不是写当下,而是预言未来,是施耐庵的一处重大伏笔。

以诗言志,这首词也毫不例外。宋江先表述了自己的遭遇,最后两句点明了自己的志向,也隐伏了梁山好汉的终局故事。宋江杀惜后,流亡江湖,即将上梁山时,被父亲一封假信召回家中,接受朝廷法度的惩罚。刺配江州途中经过梁山,晁盖、吴用等劝他入伙,宋江宁死也不答应,心甘情愿的去江州服役。到了江州,宋江并没有受苦,整天与戴宗、李逵、张顺等人喝酒快活。

文本情节也说明,宋江“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毫无由来。《水浒传》是一部写得很精细的书,处处有玄机,每一个细节都不是费笔。因而,这首词的不合理处,恰是其精彩之所在。却说黄文炳从中作祟,蔡九知府把宋江的诗词定为反诗。宋江题反诗,戴宗传假信,这两人一同被押上了刑场。性命攸关的危机时刻,李逵跳楼劫法场,梁山好汉大闹江州。

经过一番折腾,江州官军、百姓有五百余人死于这场冲突。这仿佛是应了“血染浔阳江口”这句话,宋江似乎也报了冤仇。但是,这样的战果远远达不到词中的“血染”程度,宋江若是以杀黄文炳来报冤仇,也不能体现其心中之志,施耐庵也不会如此眦睚必报。文似看山不喜平,最后两句突兀而起,令人破费琢磨,便是其紧要之处、精彩之处。

绿野老道通过对前七十回书的仔细研读,发现这两句词原来是一个预言,施耐庵将在七十回书之后,隐写更大的故事,以照应这一处伏笔——《西江月·自幼曾攻经史》之于《水浒传》而言,好就好在这里。宋江题反诗意味着什么七十回书之后,必然会有一场宋江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这样的大事件。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件,则需与浔阳楼上的那首七绝一并进行分析: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漫嗟吁。

他年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绿野老道认为,《水浒传》中的江州并非是浔阳江边的九江,而是江苏镇江。这首七绝的头一句就点明了宋江充军的江州是在“吴”,并非九江所在的“赣”。书中的蔡九知府其实是有原型的,说的就是蔡京之子,曾出任过镇江留守的蔡翛。蔡京只有八个儿子,其中,蔡九知府显然是个依据历史原型而创作的人物,具有历史的真实可寻。

从宋江的七绝与蔡九知府的原型这两条信息来看,施耐庵虚晃了一枪,明写九江,实写镇江。那么,施耐庵为什么这样写呢?这个疑问还得从蔡九知府身上找答案。历史上的蔡翛,曾经出任礼部尚书,靖康元年(公元1126年),其兄蔡攸假借宋徽宗诏令,命蔡翛为镇江留守。靖康元年正月,童贯、蔡攸裹挟宋徽宗南渡,到镇江复辟。宋江造反,既没有称王,更没有称帝,远远达不到“敢笑黄巢不丈夫”的级别。

而宋徽宗镇江复辟,与宋钦宗争夺帝权,说白了就是老皇帝造了小皇帝的反。从“宋公明遇九天玄女”这节故事来分析,“二龙相戏”大概指的就是这段历史。施耐庵以宋江被两个青衣女使推下石桥,则意味《水浒传》中的梁山好汉有可能参与了这场帝王复辟的历史事件。《水浒传》前七十回书中,荡平曾头市写的是梁山好汉抗金,而在抗金之后,又攻打了东平府、东昌府,隐藏了宋江及梁山好汉二次造反的故事。

宋江在梁山一直与宋徽宗作对,被张叔夜战败投降后接受了宋徽宗的招安。梁山好汉招安后,先后随童贯佂剿方腊、攻打幽州,抗击金兵。童贯裹挟宋徽宗镇江复辟,梁山好汉大约也在其胜捷军中。一贯反对宋徽宗的梁山好汉极有可能在镇江再次揭竿而起,反对分裂国家,因而,“血染浔阳江口”。《水浒传》的主题是宣扬“替天行道,保境安民”,在国难当头之际,宋徽宗分裂国家,梁山好汉“替天行道”再次造反,正是施耐庵归结《水浒传》,彰显主题的高潮之处。

书到高潮便要煞尾,梁山好汉在这场反复辟的大事件中,以“血染浔阳江口”的悲壮故事,完成了使命,终结了传奇。《西江月·自幼曾攻经史》虽然少了点文学色彩,但解读这类的诗词,应当区别于纯文学作品,以小说的情节和思想来看待这首词作。这首词不仅格律严谨,且高度概括了宋江的经历,非常契合文本情节,隐藏着作者的创作思想,显示了作者高超的文字驾驭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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