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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税局如何围绕为税不廉,郑州市地税局契税税务分局

来源:整理 时间:2022-03-28 18:20:18 编辑:管理知识 手机版

如何评价张居正?

如何评价张居正

公元1584年,当抄家的官员推开张府的大门时,张家十七口人早已被活活饿死,而张居正的儿子因不堪受辱,自缢身亡。抄家的官员从张府抄出十万两白银,珠宝玉器不计其数,自此,张居正的贪官之名盖棺定论,一代贤臣从此背负上了骂名。殊不知,张居正登阁拜相之时,隆庆帝刚刚驾崩,年仅十岁的万历被推上皇位,此时的大明王朝早已败象尽显,风雨飘摇。

在这个帝国的权力中心,一场场权力游戏不断上演。也正是他,在大明帝国病入膏肓之际,施以猛药,才让大明王朝起死回生。有人说,明朝最后的76年,都有赖于张居正才得以续命。但是,也有人说,他工于心计,独断专权。那么,历史上的张居正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在明朝中后期,那个充斥着尔虞我诈,同时也满载着救世理想的复杂官场上,张居正是如何成为左右国运的一代名相的呢?这一切,都要从张居正的首辅之路说起。

(万字预警,阅读时间十五分钟)01入主内阁公元1572年,农历五月的一天深夜,时年36岁的隆庆帝在乾清宫突然中风,生命垂危。时任内阁首辅的高拱与次辅张居正等人被紧急召入宫中。病榻上的隆庆帝早已奄奄一息,见到榻前的高拱等人,隆庆帝挣扎起身,断断续续地说道:“朕……朕突患恶疾,恐命不久矣,有负……有负先皇嘱托,然太子年幼,今后,这天下大事就拜托先生了。

”话音刚落,隆庆帝便一头栽倒在榻上,气绝身亡。高拱见状,跪地前行至隆庆帝榻前,大声呼唤着皇上,可是,此时的隆庆帝再也没有了回应。遥想当年,隆庆帝还是他的学生,他教他读书写字,教他处理朝政的场景历历在目,而今,登基才六年,便已驾鹤西去,高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愤,痛哭道:“皇上,太子年幼,刚满十岁,这天下可怎么治啊!”闻得此言,众人纷纷侧目,心思各异。

为避免横生枝节,传旨太监随即起身,朗声道:“先皇遗诏,请大学士高拱、张居正、高仪三位内阁大臣接旨。”“东宫幼小,朕今付之卿等三臣,同司礼监掌印太监冯保协心辅助,遵守祖制,保固皇图,卿等功在社稷,万世不泯,钦此。”听罢遗诏,高拱一阵惊诧,他登时站了起来,大声质问道:“司礼监掌印太监不是孟冲吗?何时变成你了?”冯保沉默半晌,恭敬地回道:“高大人,原掌印太监孟冲因办事不力,被革职查办了,如今,这掌印太监一职,暂时由老奴接任。

”“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任用,先帝向来都会与老臣商议,如今怎会在遗诏中改用他人?”高拱不信,仍然追问。见此,冯保也一改恭敬之色,厉声说道:“高大人,先帝遗诏在此,你有何不信?难道,皇上刚刚驾崩,你就要抗旨不遵吗?”眼见两人争执愈演愈烈,张居正当起了和事老,劝道:“冯公公切不可这样说,你在司礼监任秉笔十几年,难道还不清楚高阁老的为人,皇上驾崩,他难免心急悲痛,还请冯公公不要误会。

”冯保见张居正出面维护,也不好再起争执,便道:“张大人所言极是。先帝遗诏托孤,咱们这些做臣子奴才的,理应忠心辅佐才是,但是,若有人想要欺东宫年幼,惑乱君心,朝纲法度也定不会容。”其实,冯保与高拱素有积怨,冯保担任秉笔太监十几年,只因高拱出出阻挠,提拔自己的亲信太监,他才迟迟不能升任掌印太监。而这次,冯保借着皇帝驾崩,凭遗诏上位,自然惹得高拱不满,但是,碍于遗诏,高拱也无法阻止,只能接受这一事实,但是,他显然从未想过要放过冯保。

在高拱眼里,冯保一介阉人,不过是凭着太子伴读的身份,为人嚣张跋扈,处处恃宠而骄,任秉笔太监之时,就屡屡干预朝政,如果让他升任掌印太监,更是后患无穷。高拱的担心,其实也不无道理。众所周知,明朝政治黑暗,其最主要的一个原因,便是宦官干政。明朝初年,太祖皇帝明令禁止太监识字,可是到了明宣宗时期,后宫不光为太监设置了学堂,还大加鼓励太监认字。

自此之后,凡是皇帝的口令皆由秉笔太监用朱笔记录过后,再交由内阁撰写诏书。至于奏折,皇帝甚至连看都不看,直接让内阁给出处理结果,再交由司礼监批红盖章。起初,皇帝只是想用司礼监牵制内阁的权力,相互制衡。但是久而久之,司礼监的职权越来越大,甚至凌驾于之上,司礼监的掌印太监,更是有“内相”之称。可见,这司礼监的头把交椅定是地位显赫,百官臣服。

如今,冯保成为司礼监掌印太监,企图与身为首辅的高拱分庭抗礼,自然不为高拱所容,他发誓,定要将当日所受之辱全部讨回,二人的权力之争也是一触即发。一日,冯保像往常一样正在批阅奏章,突然,一份高拱奏请皇上收回司礼监批红盖章职权的奏章赫然入目。看完奏章后,冯保不禁怒火中烧,司礼监批红盖章之权乃是祖宗法度,岂是一介首辅说收回就收回的。

于是,他大笔一挥,在奏章上写下六个大字:“知道了,遵祖制”,驳回了高拱的奏请。冯保看似轻飘飘地处理了此事,但是,他惊惧的内心早已起了波澜。为了保住自己的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力,他决定,先下手为强。当夜,冯保乔装前往张府,拜见了次辅张居正,张居正见冯保来访,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将他迎进了府中。刚一坐下,冯保便道明了来意,从怀中掏出一物,正是日间高拱上书的奏请,冯保将奏章递给张居正后,严肃地说道:“张大人,高拱此举可是要违背祖宗法制啊!”张居正细细地看完了奏章的内容后,略一沉思,回道:“冯公公,依我看,高阁老只是想为皇上分忧解难,您说此话,过于严重了!”此时的冯保不打算与张居正绕圈子,他直言道:“张大人,您是聪明人,怎会看不出高拱的真实意图。

表面上,他是针对我司礼监,实则,他是想独揽朝政,架空皇上,如若不阻止,那我大明朝岂不是又要多一个严嵩!”张居正闻言,反驳道:“高阁老虽有点独断专制,但他为人正派,绝不是那奸相严嵩可比的!”冯保听罢,冷哼一声道:“那高拱之所以能够登阁入相,全凭着自己是先帝老师的身份。如今,圣上年幼,根基不稳,您身为皇上的老师,难道他高拱不会忌惮您?依我之见,不如你我联手,将他赶出内阁,您来做这个首辅,如何?”面对冯保的拉拢,张居正并未正面回应,他说:“冯公公,我张居正只想尽心辅政,报效朝廷,无意与谁争锋,还请公公莫要再为难我。

”但是冯保依然不死心,竭力劝道:“张大人的为人,冯某深知。可如今皇上幼年登基,根基不稳,正需要像张大人这样尽心辅佐之人,而非高拱那般独断之人,难道您能眼睁睁地看着皇权旁落,皇上成为高拱的傀儡吗?还请张大人三思啊!”冯保的一番话说得是言辞恳切,张居正的内心也是游移不定。然而,浸淫官场多年,他见惯了朝堂上的争权夺利,相互倾轧。

想当年,张居正刚入翰林院时,曾亲眼目睹了夏言与严嵩的首辅之争。权倾一时的首辅夏言最终被奸臣严嵩谋害,取而代之,结局可谓是惨烈。朝堂上从来不缺斗争,大家你来我往,如命运轮回般,不曾停止。如夏言、严嵩、徐阶,这些人也曾煊赫一时,大权在握,但结局也大都相同,或死或离。张居正早已看清了一切,他深知,想要在朝堂上明哲保生,只能是“内抱不群,外欲浑迹”。

于内要洞察时局,伺机而动,于外要保持中庸,顺势而为。所以,张居正不想这么快就战队,更不会贸然与谁为敌。因此,对于冯保的这番游说,他不动声色,想要再进一步观察,再做决定。翌日,冯保将批复好的奏章交由内阁,高拱见到了奏章的朱批气愤不已,他忿忿不平道:“就是因为遵守了司礼监掌印的祖制,才导致了如今宦官专政的局面,这个冯保,不除之不足以正朝纲。

”话音刚落,只见张居正前来拜访,高拱随即就将手中的奏章递给了张居正,言辞犀利地说道:“你看看这冯保,居然敢越权干政,我必须要向皇上联名弹劾他。”张居正看完奏章后,回道:“冯保刚刚上任掌印,何时有干政之举?”高拱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张居正道:“你看这奏章上的朱批,如果不是冯保,难道还会是那个10岁的孩子干的?”高拱的话让张居正的心里一惊,“10岁的孩子”,这就是高拱对当今皇上的称呼。

张居正合上奏章,正色道:“高阁老,依我看,弹劾之事不宜操之过急,先帝遗诏,冯保也未托孤大臣。况且,他又是皇帝的伴读,要弹劾他,恐怕会惊扰圣心,还是从长计议的好。”高拱闻言,脸色微微一沉,不假辞色道:“当今圣上就是被这些狗奴才给惯坏了,他已是天下之主,如何还能由着性子胡来。依我看,正好借着弹劾之事,让他涨些教训。

张大人,你身为皇上的老师,可要秉承先帝的嘱托,严加管教。”张居正虽然表面仍显恭敬,但是内心却不大认同。小万历的身上早就展现了少年天子应有的才能和气度,他从不荒废学业,总是废寝忘食,即便是日日学习到深夜,第二日也决不耽误早朝,这样的皇上会是个被惯坏了的孩子呢?高拱对皇上表现出的轻蔑和不敬,让张居正的内心开始摇摆,他担心,冯保说的会成为现实。

如果有一天,小万历真的成为高拱手中的提线木偶,大明王朝将中兴无望。经过几番权衡,张居正做出了最后的抉择。当晚,他给冯保写去了一封密信,将高拱准备联合内阁弹劾冯保的决定和盘托出。而另一边,冯保接到了张居正的密信后,也是一阵心惊。他想,高拱,真的不可再留了!恰逢一日,李太后召见冯保,向他询问小万历的学习情况,冯保随即为张居正美言了几句,而后又话锋一转,将高拱斥责万历是个被惯坏了的小孩的话,一字不落地说给了李太后。

此话一出,李太后顿时大怒,直言:“何时轮到他来说皇上了?”冯保见太后已然生气,便吞吞吐吐地继续说道:“先皇驾崩当日,高大人还说,皇上只有十岁,治不了天下。”太后听罢,怒气直冲脑门,她怒吼道:“反了,反了,皇上刚刚登基,他就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来,哀家岂能再容他。”为了自保,也为了趁机拔除心腹大患,冯保说尽谗言。

可高拱的那句“太子年幼,刚满十岁,这天下可怎么治啊”却是发自肺腑的忧心之言。当时的民王朝早已是千疮百孔,民不聊生,国家财政更是入不敷出,经济濒临崩溃。身为首辅的高拱十分清楚此刻的国情,他忧心不已,才发出这样的感叹。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到了冯保的嘴里,却成了高拱意图独揽朝政的证据,也让高拱的政治生涯走到了终点。

另一边,高拱对目前的情况一无所知,他正在积极地联络朝臣,一手策划着联合百官弹劾冯保的计划,并决定,在6月16日的朝会上,一举实施弹劾计划,击败冯保。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信心满满走上朝堂的时候,等待他的却是削官的旨意。那日,满朝文武大臣早已位列大殿之上,可等了许久也不见皇上前来,就在众人窃窃私语之时,冯保带着李太后的懿旨,立在了大殿中央。

他大声说道:“皇上今日不早朝了,命老奴前来宣旨,请诸位大臣听旨。”见群臣跪下,冯保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告尔内阁五府、六部诸臣,大学士高拱揽权擅政,夺威福自专,通不许皇帝主管,我母子日夕惊惧。便令回籍闲住,不许停留,内阁首辅一职由次辅张居正接任,钦此。”听完旨意的高拱内心一片惊涛骇浪,起身时只觉一阵眩晕,差点没栽倒在地,好在张居正一个健步上去一把扶住了他,高拱看了一眼张居正,只留下一声叹息,慢慢走出了朝堂。

对于张居正与冯保联手驱逐高拱的这件事,世人众说纷纭,有人说,张居正勾结宦官,谋夺高位,是其一生不能抹灭的污点。也有人说,张居正的所作所为,权利更迭的必然性,是他拥有政治智慧的结果。对于这些流言蜚语,张居正毫不在意,他也从未想过辩解。他不在乎别人是如何看待他登上首辅之位的,他只想将这百病丛生,危机四伏的大明王朝从崩溃的边缘挽救回来。

02一代贤相公元1572年,47岁的张居正终于登上了首辅之位。20年来的官场沉浮,他早已看清了结局。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兢兢业业,尽量掩藏锋芒,这一次,他终于登上了顶峰。然而,面对突然拥有的权力,张居正却显得有些迷茫。此时的明朝虽然看似强大,却早已是强弩之末,国库亏空,财政赤字高达三百万两,连官员的俸禄都发不出来,底下早已是怨声载道。

面对这样一个外强中干的王朝,张居正想要凭借一己之力挽救,可谓是难如登天,但是,他辅世救国的理想不容许他放弃,他想,唯一的方法就是,变革!可是,古往今来,推行变革者有很多,例如秦国的商鞅,宋代的王安石,虽然都得到皇帝的支持,可最终的结果无外乎身败名裂。但是,张居正不在乎,他要改变,他要救国,他要大明中兴。

思前想后,他将改革的第一记重锤砸向了官僚体系。公元1572年,太和殿朝堂之上,张居正正在向万历皇帝上书奏请。“皇上,如今官场积重难返,皆因官员无考核体系,长此以往,政事荒废,祸患无穷,故臣想请皇上颁布《考成法》。”高坐在龙椅上的万历皇帝听罢,疑惑地问道:“先生,何为《考成法》?”张居正回道:“今后凡六部官员所上奏之事,皆由六科进行考核后交给内阁,内阁每年按照考核的结果来判断官员的去留。

”原来,自明太祖朱元璋开始,为了考察官员,特别成立了六科,六科可将朝廷所有官员的违法行为直接报告给皇帝,这也导致了明朝的党争往往从六科开始。而张居正的《考成法》则是将六科纳入了内阁之中,大大削弱了六科的权力,但是,这一举措也改变了明朝承袭两百年的官员体制。听完了张居正的陈述,万历急急地问道:“先生可是要变法,可是朕初登皇位,根基还未稳,此时变法,只怕会重蹈宋代王安石变法之覆辙啊!”虽然万历皇帝一开口就是拒绝,但张居正还是耐心地解释道:“臣所提的《考成法》并没有违背纲常,而是依照祖制,《考成法》的依据来自于《大明会典》,这也是当年太祖皇帝定下的规矩。

”在张居正的一番解释下,万历皇帝终于同意实施变法,这让张居正欣喜不已。事情的发展也正如张居正所料,因为借用开国皇帝朱元璋在《大明会典》中的先例,作为《考成法》实施的依据,新法推出后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力。但是,早已懒散惯了的官员们却对新法大有怨言,只是大家碍于张居正的权势,敢怒而不敢言。可是新法实施后,官员们的积极性被调动了起来,这让朝廷的运作逐渐变得通畅,中央及地方的冗官被裁撤一空,朝堂上呈现出一派清明景象。

在《考成法》日益见效的同时,张居正又将目光投向了明朝的经济问题。自隆庆帝登基以来,国库连年亏空。张居正发现,问题的根结在于,大量的土地被地主偷偷吞并,为了逃避赋税,这些地主与贪官勾结,瞒报手中的土地,导致税收锐减。为此,张居正强烈推行清丈田亩,对全国的土地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核查,一旦上报的土地数量与事实不符,土地将被朝廷没收。

而张居正的这一改革措施,严重触动了官僚地主的核心利益,各地的官员纷纷坐不住了,开始将矛头指向了张居正。弹劾的声音如狂浪般袭来,起初,张居正并不在意,直到一封来自辽东的弹劾奏章,让张居正心生失望。这封弹劾奏章出自辽东巡抚刘台之手,他是张居正的学生,明朝开国两百年来,学生弹劾老师,这是第一遭,张居正自觉无颜面对百官,于是决定向万历皇帝请辞。

万历皇帝接到了张居正的辞呈后,直言道:“先生,您能看着学生身处困境,大明朝身处困境而撒手不管吗?先生如此看重师生之情,可知朕也是您的学生啊!”万历皇帝百般挽留,言辞恳切,让张居正不由得心软。他明白,变法革新已经到了必须实行的地步,除了他,这事没人敢做,也没人敢接,于是,他只能收回辞呈。为了挽回张居正的颜面,万历皇帝下令,将刘台下入大狱,杖责一百后,发配充军。

此时的张居正虽然对刘台已无师生之情,但是念及往昔的情谊,还是向皇上求了情。最终,刘台被贬为庶民,永不录用。自刘台被罚后,朝廷上下无人再敢反对张居正,而张居正的首辅地位从此也无人可以撼动,张居正的变法也得以顺利地推行下去。不到一年时间,大明王朝亏空了数十年的国库终于有了盈余,这也意味着,张居正的变法让岌岌可危的大明开始恢复了元气,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又会迎来一个盛世。

但是,通往光明的道路上,总是会出现那么几块绊脚石,给人沉痛的一击。万历五年,张居正的父亲张文明突然去世,按照当时的制度,张居正必须辞去官职,回家为父亲丁忧守孝三年。此时是张居正实行变法的第五个年头,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如果此时离开,意味着变法可能会前功尽弃,但是,如果不走,那张居正就将面对难以想象的政治舆论压力。

思前想后,张居正还是决定回家守孝,于是,他再次向万历皇帝上交了辞呈。在接到张居正的辞呈申请后,万历皇帝也是左右为难,他还只是个15岁的少年,登基五年来,所有的政事都有赖于张居正的教导,如果张居正走了,他便无人可以依靠了。他想,朝廷不可一日无张居正,为了留下张居正,万历皇帝只能“夺情起复”,拒绝了张居正的辞职请求,可张居正再一次坚持上交辞呈,请求离去。

无奈之下,万历皇帝只能将张居正召入宫中面谈。面对万历皇帝的苦苦请求,张居正只能谨遵圣,继续留任。但是,万历皇帝的这次“夺情”举动,将张居正置于万劫不复之地,明王朝迎来了一场极为猛烈的弹劾风暴。在儒家思想的引导下,古代帝王都奉行“以孝治天下”,但是张居正这次被“夺情留任”,被抱守传统理念的士大夫阶层所不容,他们认为,张居正的所作所为有悖人伦,是道德上的极大污点。

而一个有道德污点的人,如何能成为百官之首,甚至有人认为,此次夺情留任,是张居正为了一己私欲,威胁皇帝下令的。一时间,满朝文武百官的弹劾奏章如雪片般飞入了太和殿。而此次,第一个上书弹劾的是翰林院编修吴中行,而他也正是张居正的学生。在弹劾了张居正之后,他特意带着弹劾奏章的副本,拜见了老师张居正。见到学生前来,张居正悲恸的心情稍微有了缓和,他以为吴中行是来宽慰他的,谁知,吴中行却将弹劾自己的奏章递给了张居正。

看过奏章的内容后,张居正嘲讽地说道:“既然你已经将奏折递上去了,还带来给我看做什么?”吴中行回道:“正是因为递上去,我才敢带来给老师看。”吴中行此举,无疑是在向张居正宣战,这对于正在守孝的张居正来说,又是一记沉痛的打击,但是,此刻的张居正无意与他争执,只是挥挥手,让他离开了。吴中行之后,又有众多官员上书弹劾张居正。

朝堂上,十五岁的万历皇帝早已怒不可遏了,他下了一道圣旨,凡是弹劾张居正者,一律庭杖八十,有谁敢替他们求情,一同法办。一时间,朝堂上风声鹤唳,都怕触怒了皇上。然而,为了营救即将被行刑的同僚,时任翰林院掌院学士的王锡爵只得带着十几名同僚,前去张府请求张居正为弹劾他的官员求情。他们清楚,此刻,能让皇上收回旨意的只有张居正了。

当他们来到张府门前时,发现张府大门紧闭,询问守门人,得到的却是张居正闭门谢客,不再见任何人的决定。王锡爵无法,趁着一个空挡,溜进了张府,见到了正在守孝的张居正。王锡爵一开口,便是求张居正去为即将庭杖的官员求情,张居正听闻其来意后,言辞拒绝了,张居正的态度一下子惹恼了王锡爵。他疾言厉色道:“首辅大人,您舍孝尽忠,举国皆知,此时,你却要为一己私欲,枉顾人伦,弃师生情谊不顾,就算您功在千秋,也难逃悠悠众口。

”张居正正色道:“王大人,我若求情,天下人说我挟天子治天下,我若不求,便是不仁不义之辈。如今家父去世,我只想一心守孝,至于那些同僚,全凭皇上做主,恕我无能为力。”王锡爵没想到,张居正拒绝地如此干脆,更加怒不可遏,喊道:“如今这一切,还不是你张居正造成的。”张居正闻言,顿时怒从胸中起,恶狠狠地说道:“好一个皆是因为我张居正。

”随即他拿起桌边的匕首,抵住自己的胸膛,说道:“王大人,如果今日一切皆因我张居正而起,若我一死,能够堵住这天下悠悠众口,那我甘愿一死。”张居正的凛然之气让王锡爵为之一振,无奈之下,他只得离开张府,而弹劾张居正的官员,全部被施以庭杖,行刑现场惨不忍睹。守孝49天后,张居正重新回到内阁,这一次,世人发现他变了,他不再拥有仁者之气,推行新政更加强硬和严苛。

张居正的这种转变,或许是出于对弹劾声浪的一种报复。更或者,是他意识到,唯有厉行改革,才能堵住这天下的悠悠之口,唯有手握强权,才能让百官臣服,才能毫无阻力的实行他的兴国大业。张居正一怒,堪比帝王之怒,所到之处,官员们怨声载道,但也不敢反抗。但是,让张居正没想到的是,他的强硬手段,最终惹恼了万历皇帝。从此,这对昔日亲密无间的君臣之间,怀疑与反叛也在潜滋暗长,并最终演变成一场惊闻天下的政治悲剧。

03君臣之殇曾经,张居正与万历虽是师生之命,君臣之位,但更是情同父子。从张居正成为万历的老师那一刻起,他殚精竭虑,誓要将万历培养成中兴之君。而万历皇帝也从来不称呼张居正的名字,不管是朝堂上,还是私下里,他都会恭敬地称呼一句,先生。正是因为感念先生的谆谆教诲,万历皇帝才会一力支持张居正的改革大业,这也让大明王朝从泥足深陷的困境中走出来,开始走向了久违的盛世。

但是,随着权力的不断膨胀,张居正的内心也在急剧变化,尤其是经历“夺情风波”后,张居正一改之前中庸的为官之道,对国事、对人情都变得强势严苛。雅自负不世出,为刘台等所,志意渐恍惚,而至是始知天下之不见与,思以威权劫之,益无所顾忌。面对不臣服的官员,他不再寄希望于以德服人,而是用更加强硬的手段镇压,行事风格更加无所顾忌。

张居正的改变,让他与万历皇帝之间的相处开始有了隔阂。公元1578年,16岁的万历皇帝大婚,曾经的幼年天子已然成年,渐渐露出了对独立行使皇权的渴望。这个曾经无比依赖张居正的小小少年,竭尽全力想要成为大明王朝真正的统治者。成婚之后,万历不再受母亲李太后的管束,花钱渐渐开始大手大脚起来,内廷库银一年五六十万两,都不够他与皇后挥霍。

为了能继续享受皇帝应有的生活,万历皇帝下令,向户部拨取20万两白银用于内廷的开销。但是,当旨意刚刚下达到户部时,就被张居正给拦下了。张居正面见万历皇帝,心急之下,直接质问起皇帝,内廷的库银都用到哪里去了。张居正的严厉质问,让万历心生不快,却也不好发作。他反问张居正道:“张先生,您说朕是太平天子,那么何为太平天子?”张居正回道:“边境清宁,国富民丰,四海升平,九夷来朝,当是太平盛世,盛世之君,即为太平天子。

”万历听罢,又问道:“既然国富民丰,朕又是太平天子,为何花几个钱都不行?”张居正叹了口气,继续劝道:“皇上,老臣不止一次跟您说过,居安思危,居富不奢,才是太平天子之道。”张居正一再坚持,户部的银子只能用在国事上,后宫的用度只能从内库支取。万历皇帝见张居正不愿松口,便提议,如果户部的银子不能支取,那便自己铸造铜钱使用。

没成想,万历皇帝的建议再次遭到了张居正的严词拒绝,这让皇帝的内心更加不快,他想,自己堂堂一国天子,居然连铸造一枚铜钱的权利都没有,何其可悲。这件事后,万历皇帝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窝囊,但是,碍于张居正的身份,他也不好发作。此时,万历身边的太监张诚看出了皇上的心思,便想谄媚讨好。张诚开始不断地给万历皇帝进谗言,痛批张居正自多情之后,越发的居功自傲,居然连天子的命令都敢驳回,这天下哪有臣子做天子主的道理。

万历皇帝虽然对张诚的话怒不可遏,直言让他滚出去,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张诚的话确实戳中了他的心思。自此,万历皇帝虽然表面上,他还是表现出对张居正的尊重,事事都会询问他,但在行动上,渐渐显露出乖张难测的一面。公元1580年的一天,万历皇帝在内廷的宴会上喝多了酒,他命两个小太监唱歌助兴,但两个小太监推说不会,一下子就惹恼了万历皇帝,竟然拔剑就要杀了二人。

经过旁人的劝阻,万历才作罢,但是他仍然坚持要割下两人的头发,以示“割发代首”。这件事传到了李太后耳中,登时勃然大怒。李太后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曾经仁厚善良的孩子,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于是,她将万历皇帝召进后宫,想要重重地惩罚他。在慈宁宫的主殿中,万历皇帝跪在大殿中央,不断向李太后承认错误,然而李太后怒气难消,直言要将万历这个皇帝废了,吓得万历崩溃大哭。

等到张居正赶来,万历皇帝早已泣不成声,听得李太后想要废黜皇上的决定后,张居正随即跪倒在地,恳求道:“太后若是想要废黜皇帝,就请将我这个内阁首辅一并废了吧。”张居正的话让李太后颇为感动,她这么做也无非是想吓唬一下不懂事的万历皇帝,哪会真的废了他,张居正心里也明白,就顺水推舟,配李太后演了这么一出戏。碍于张居正的求情,李太后也不好再做惩罚,只得饶了万历皇帝,只叮嘱万历要多听张居正的教导,今后切勿再出现此等荒唐行径。

作为皇帝的母亲,李太后是一个颇具政治眼光的聪明女人。她明白,若想要匡扶社稷,中兴大明,只能依赖于眼前的张居正。她希望张居正能帮助他们母子俩护住大明江山,她更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在张居正的庇护下,稳坐皇位,因此,李太后一直都全力支持着张居正。不得不说,母亲的眼光比儿子万历看得更加长远,如果万历能听从母亲的告诫,平心对待张居正的劝说,大明王朝或许真的可以再延续百年。

然而,李太后虽然聪明一世,却始终忽略了万历皇帝的心理变化,她对张居正的肯定与对万历的打压,激化了万历与张居正的矛盾,心中开始逐渐露出不满。对于万历皇帝的变化,张居正也是看在眼里。他辅政已有八年,皇上也已经18岁了,或许也是时候该放手了。张居正久经官场,他明白功高盖主的下场,也目睹过太多墙倒众人推的悲剧,为了避免重蹈前人覆辙,张居正思虑再三,决定辞官归隐。

于是,他提笔写下了辞呈,交由万历皇帝。看到辞呈的万历皇帝内心忧虑,一方面,他早有亲政之心,张居正的请辞正是一次机会,另一方面,他受张居正庇护多年,担心不能独自面对波云诡谲的朝堂。万历的担心被内侍张诚一眼看穿了,他略带讨好的进言道:“张大人为国操劳多年,也是时候休息一下了。以皇上之圣明,将来必能宏图大展,大明盛世必会到来。

”万历皇帝听了张诚的恭维,一下便自信满满,心中暗下决定,准备批准张居正辞官归隐。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李太后坚决驳回了张居正的请辞,还让张居正辅政到万历三十岁。李太后的一番话,彻底击溃了万历最后的一丝尊严,也彻底断送了张居正明哲保身的机会。张居正只能重新回到内阁,兢兢业业地辅佐皇帝。然而,此时的张居正已经年事已高,面对繁复不清的政务和阴谋算计的官场,他早已力不从心,而他的身后,万历皇帝始终带着审视和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这一切,都在不断摧毁着张居正的身体和内心。终于,在万历10年6月26日的这天,辅政十年,时年58岁的张居正溘然长逝,大明王朝的支柱轰然倒塌,举国悲痛。然而,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一场清算正在逼近张居正的家族。张居正去世后,朝廷谥号“文忠公”,上柱国,一切都极尽哀荣。但是,随着张居正的逝去,反对的声音逐渐起来,其中,有张居正曾经的政敌,也有逐渐成长起来的新的政治集团,更有急于独立操控局面的万历皇帝。

为了能将权利牢牢地抓在手中,扫除张居正在朝廷中的势力,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一个办法,那就是打倒张居正。张居正去世半年后,朝中大臣纷纷上书弹劾张居正当权时的罪状,监察御史杨四知更是列举了张居正的十四条罪状,上书皇帝。皇帝看着这些弹劾张居正的奏章,内心一时难以名状,但是,他清楚的明白,只有扳倒了张居正,才能重塑皇权,才能成为帝国真正的掌权者,所以,他默认了这一切。

但是,念在张居正是托孤重臣,且有十年的辅政之功,如今也已亡故了,万历皇帝便假装大度,不再追究。虽然皇上没有明令责罚,但是群臣们已然清楚了皇帝的态度,于是,更加毫无顾忌的弹劾张居正。两年后,万历皇帝感觉时机已经成熟,他终于按耐不住,对昔日恩师下了手。万历十二年八月,都察院按照万历的旨意弹劾张居正,这是一份来自万历的起诉书,他为张居正几十年的官场生涯做了总结。

张居正诬蔑亲藩,侵夺王坟府第,箝制言官,蔽塞朕聪。……专权乱政,罔上负恩,谋国不忠。本当断棺戮尸,念效劳有年,姑免尽法追论。"万历下令,褫夺张居正所有的官衔,其“文忠公”的谥号也别夺取。其儿子张简修也被革去所有官职,全族抄家流放。生前居功至伟的张居正,死后差点被断棺戮尸,儿子自缢而亡,全族难逃厄运,真是可悲可叹!04最后张居正死后,挡在万历皇帝身前的大树终于倒塌,万历皇帝终于迎来了他期盼已久的日子。

在这场举朝堂之力,打倒张居正的狂欢中,大明王朝再也无可挽回地冲向了悬崖。张居正死后,《考成法》被废,迂腐陈旧的官僚体系卷土重来,清丈田亩全面停止,富户与贪官重新勾结,张居正用十年心血建成的大明盛世,仅两年时间就被砸个稀烂。曾经,张居正临危受命,成为托孤重臣,他如师如父,爱护年幼的皇帝,尽心竭力地辅佐他,他也曾舍孝尽忠,即便被天下人指责,他也毫无怨言。

但是,他败了,败给了曾经他最爱护的学生。张居正的一生,后世之人无法评说,但是,他的改革为大明王朝延续了76年的寿命却是不争的事实,在大明王朝276年的历史长卷中,他不应该被抹去。后人或许只知道,大明王朝亡于崇祯十七年,却不知道,明亡于万历乃是千秋公论。张先生,若有来世,愿您能达成所愿,一生心血不被辜负,这盛世如你所愿。

干纪检怎么得到认可?

如何评价张居正

答:我跟题主是同行,我干过4年多监察室主任,也是经常骂人的纪检干部。纪检工作不好干,群众难认可,这是很正常的,的确是表面很客气,关键时刻也怕你,测评时有可能叉掉你。纪检工作与业务科室不同,承担的职责是管理内部,出了问题就得去查,有时还要处分人,干着得罪人的事,别人能给你好脸子吗?纪检干部要想得到认可,我的体会有四点:1.抓教育不能走过场。

廉政教育是预防,是认识提升必走之路,要搞不搞,你不当回事,下面就走过场,必须抓实,减少隐患。2.抓排查不能走形式。各单位总有些薄弱环节,一些隐患苗头,要立好台帐,逐一消帐,要盯着第一责任人促整改,把问题隐患处理在萌芽壮态。3.抓处理不要手软。作为纪检工作和纪检监察干部在处理内部问题时可能有手软的时候,化小化无都会使工作软弱,起反作用。

县直二级主任科员提拔为正科级需要公示吗?

县直二级主任科员提拔为正科级需要公示吗

县直二级主任科员虽然已经是正科级,但担任正科级领导职务,按照规定仍然需要进行公示,而且还需要有一年的试用期。公务员现在有职务和职级两个序列,两者有一定的级别对应关系,公务员可以在同一序列中晋升,也可以在不同序列中晋升。二级主任科员就是公务员职级的一种,与一级主任科员一样,都是对应正科级;正科领导职务,也就是乡科级正职,也是正科级;两者虽然同级,但一个是职级,一个是职务,虽然可以相互晋升提拔,但还需要公示。

按照《公务员法》相关规定,公务员晋升领导职务,需五个步骤:(一)组织人事部门提出晋升动议;(二)进行民主推荐;(三)确定考察对象,组织考察;(四)按照管理权限讨论决定;(五)履行任职手续。并且,公务员晋升领导职务的,应当按照有关规定实行任职前公示制度和任职试用期制度。这主要是对提拔担任厅局级以下领导职务的,除特殊岗位和在换届考察时已进行过公示的人选外,在党委(党组)讨论决定后、下发任职通知前,应当在一定范围内公示。

公示内容应当真实准确,便于监督,涉及破格提拔的还应当说明破格的具体情形和理由。公示期不少于五个工作日。公示结果不影响任职的,办理任职手续。而且,任职有一年的试用期,试用期考核合格,给予转正。另外,二级主任科员不晋升正科领导职务,而只是晋升一级主任科员职级,也需要进行公示。公务员晋升职级,第一步是党委(党组)或者组织(人事)部门研究提出工作方案;第二步是对符合晋升职级资格条件的人员进行民主推荐或者民主测评,提出初步人选;第三步是考察了解并确定拟晋升职级人选;第四步是对拟晋升职级人选进行公示,公示期不少于5个工作日;第五步是按照管理权限进行审批,之后才能享受相应职级的工资、医疗等待遇。

男生在县级国税局当公务员是一种什么体验?

北京市某区国税,18年上岸,本科毕业。入职第一年实习期月工资7000多,住房补助、车补、物业补贴,每个月加起来2000左右。单位提供宿舍,管早午饭(每顿饭就是象征性的收两块钱)。转正后第一年月工资是8000多,补助没有太大变化。年底会有1-2w的奖金(今年因为疫情原因,发了过去的一半)。西北小县城税务局,科员,全部工资加车补不到五千。

两口子带孩子(我媳妇工资稍低一点;父母都没退休,也不用太多额外孝敬),正常花销,一个月刚好花完我的工资,媳妇的工资能攒下来。吃这一块,肉(牛养猪都吃)蛋奶水果,这一块基本没缺过。穿这一块,我和媳妇消费都不算多…我们俩口子都不咋买,动员她买点好的也没用——嗯,我娶了个好媳妇。住这一块,还有房贷,但买的时候房价也不算高,而且是公积金在还,因暂时没再买一套的想法,我也不打算提前还清。

用这一块,我们两口子都是正常消费,也从来不对对方的消费指手画脚——什么我买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书,什么媳妇买的化妆品。行这一块,代步车一辆,长城VV7,无车贷。总之,公职人员肯定饿不死,正常花销的钱,国家都给你了。好好工作,消费方面别浪,能保持小康生活的。我在武汉税务的基层单位,每年到手12万;表哥在老家地级市税务局做科长,到手7万。

然后我们局长经常吐槽深圳税务科员收入就跟我一样高啊有20万了…我女朋友,广西十八线小县城税务局公务员,好像税务是区直单位吧,我不是很清楚这方面。每个月工资到手是两千九左右,加上车补,三千五出头,公积金自己加上单位一千五。五险现在用不上就不算了。每个月绩效一千二,以前是一年一发,现在是摊到每个月发。加上扶贫的补助这些七七七八八的,每个月到手五千块吧!以前在财务经常出差,每个月还有将近一千块的出差补助,现在换部门了。

出差少了,基本没有了。算下来一年到手现金在六万五左右。税务系统,三线城市,区局科员,工作三年,年薪12w,分摊每月,自己去算。我能告诉你我的真实收入,因为我们没有利益关系,我身边的人问我,我从来都说3000不到,自己琢磨其中原因吧。北方三线城市,国开区税务分局科员级别,今年收入如下:月工资4300 月车补500,年取暖补助5000。

13月工资全额(记不住了,应该是6千多点)。年终目标奖56000 ,精神文明奖6300(3到4年一次,今年轮上了)。月公积金1800 ,月食堂补助400,还有一些有但是没发到手的,廉洁保证金:五年一发,科员级别发一次7万到8万之间。房补:实行排班制,年累计在1万多点,什么时候轮到你,在一次性给齐。在简单说一些小的的福利吧。

每年医院体检劵2000元,每年义务献血后给五个工作日假期,500元补助。每年生日当天给200元指定蛋糕店蛋糕券。每年除夕前象征性交100元可领两个中型塑料袋的肉品。食堂自助式取餐:早上2热4凉2饮4主食,中午6热2凉1汤3主食2水果。晚上如果加班,提前报备,会额外在给做2热1汤1主食。羽毛球馆,台球馆,乒乓球馆,健身房免费开放,还有一个我觉得是相对重要的,非本地户口且无房的正式职员局内给申请公租房,90多平的房子两人住,120多平的房子三人住。

新小区新装修新家电,年租金平均每人仅4千左右。PS:因为是国开区的缘故,年终奖金高于其他分局,食堂补助和规格可能也只是我们有。甘肃刚入职国税人的工资,职务工资600,级别工资1,091.00 边远地区津贴610,税务津贴300,移动通讯补贴80,交通费200,住房补贴78,补充住房公积金325,规范后津贴补贴3024,地方津贴510,女工卫生费10,暂发款120,临时性补贴100,应发合计7050。

《大明王朝1566》中,改稻为桑政策为什么会失败?

确实是悲哀,“改稻为桑”本来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但是只要去实施,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归于失败,这就是大明王朝的悲哀。来个长篇大论吧。《大明王朝1566》中,改稻为桑是虚构的历史事件,但却真实反映了当时明朝嘉靖年间的朝堂与社会的现实状况。大明王朝的朝堂内部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在这场激烈的对抗中,以徐阶为首的清流首先发难,却在严党的严防死守中节节败退,严党趁势反击,眼看清流就要一败涂地,紧急关头,嘉靖出场,挽回了局面,并与严嵩达成默契,严党放清流一马,继续维持着朝堂的平衡局面。

政治平衡可以继续延续,但财政吃紧,亏空严重,但国库没有办法凭空变出银子来。归根结底,缺钱。内阁首辅严嵩提出了“改稻为桑”的主意。从经济角度算账,改稻为桑确实能够提高财政收入,还能供给洋商的丝绸订单,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嘉靖很高兴,同意这个建议,专门强调不要加税,不能增加老百姓的负担。 但这个事情有弊端吗?弊端很大,但徐阶和张居正已经发现了问题所在,却没有一个人提出来,而是默许通过了。

他们根本没在乎这个计划的可行性,而是着重于如何扩大对手的漏洞。上层不经考察,拍拍桌子定下方略,但到了下面基层,执行中就出大问题了。落实政策的地方官员胡宗宪就首先感到不妥。他认为:此事太过操切了,如果用三年时间,逐步缓改,在操作过程中发现和解决问题,还是有成功的希望。但是上面却要求一年之内出成果,这很不现实。

如果仅仅从纸面计划上看,改稻为桑真是个好事情,不仅增加了朝廷的资金,农民的收入也能提高,还振兴了整个织布行业,纺织资本家也能赚到不少钱,从朝廷到地方,从官员到百姓,本应该皆大欢喜。 真的那么美好吗?不见得。政策是个好政策,执行起来可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于是,各路神仙纷纷登场,拉开一幕轰轰烈烈的大戏。

以前讨论过嘉靖搞的三角权利平衡的政治格局。朝廷由三种权力派系构成:严党、清流、司礼监。严党与清流互相牵制争斗,司礼监从中谐调和监督,看到哪方要倒了,就上去扶一把,哪一方势力太涨,就去摁一下,始终维持着这个三角平衡。咱们看看,在政策的执行过程中,严党、清流、司礼监都做了些什么,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一、严党高层(决策):首辅严嵩。

中层(监督管理):严世蕃基层(贯彻落实):郑泌昌,何茂才政策下放到基层,执行政策的严党基层官员不顾浙江商贾和农户的实际情况,要求当地作坊一年之内织出五十万匹丝绸。为什么时间要求这么紧迫?胡宗宪的三年逐步缓改不是挺好的吗?当然要时间紧迫,如果三年逐步缓改,利益就都让朝廷和老百姓得了,执政官员和地方上的富商和豪强怎么有机会从中获取暴利?改稻为桑,种桑比种稻利润高很多,那么田地越多,获利就越多,富户和豪强当然想多占土地了。

多占了田地,再让原有土地上的农民租种当佃户,是不是就赚大发了。纺织资本家们也很赞成,因为管理桑田的人手比管理稻田要少得多。有一部分农民就会失业,失业了就要找工作,纺织厂正好雇来当廉价劳动力。官员们也很赞成,通过土地的买卖,这些富户、豪强、商人们想获得土地,就要经过官员们的手,官员们就能大笔大笔地拿回扣。

但是老百姓可不同意,人家自己的土地,自己种桑,自己收茧,自己卖蚕丝,为什么不自己赚钱呢,非要卖给你富户地主和豪强?三年缓改,老百姓就能逐步得利了。这可不行,要逼着老百姓把田地交出来,就必须有所要挟,怎么要挟?现在就执行政策,毁掉稻田,你卖了田,给你钱,你买粮活下来。你不卖,今年没有收成,饿死你全家!够不够混账?为了快速推行改稻为桑,当地官员派人骑着战马践踏秧苗,但戚继光火了,把兵调走了。

严世蕃和郑泌昌、何茂才干脆下了毒计,竟然毁堤淹田,借天灾酿了人祸。地主豪强们借机低价收购甚至巧取豪夺农民田地。 两县被淹,百姓生存立即成了大问题。没有粮食,活不下去了。农民的怨恨:“今年青苗已经下去了,要改桑只能等明年,你现在就让我改,不改就毁堤淹田,现在改桑,到时候没粮食吃,饿死了找谁去?难道去吃桑叶吗?朝廷哪能这样做事?” 中国古代皇权专制下的农民,以食为天,吃饭比什么都重要,能不饿肚子就是盛世,千恩万谢了。

庄稼、土地,这是他们的命根子,只要有土地,庄稼收上来,即便苛捐杂税,他们也不会造反。农民习惯了这种生存方式,满足于自给自足。他们轻易不愿意折腾,他们更愿意做顺民,可受欺负、受委屈的总是是农民。 毁堤淹田,这就是要绝了农民的命根子。 严党的论调: “改稻田为桑田是朝廷的国策,你们要么自己改,要么卖给别人改,死一千个人,一万个人,全浙江的人死绝了也得改!”敢于反抗的,就扣上通倭的帽子,杀一儆百。

“改稻田为桑田,上利国家,下利你们!这么天大的好事,就是推行不下去!今天居然还聚众对抗!现在明白了,原来是有倭寇在煽动造反!”地方大员胡宗宪急了眼,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治下的老百姓遭此灾噩,他开始向朝廷请求支援,并四处借粮。那么,掌管朝廷粮食的清流们又如何对待呢?二、清流党高层(决策):徐阶、张居正中层(监督管理):赵贞吉基层(贯彻落实):海瑞、王用汲清流高层的态度:当此百姓危难之际,向来与严党水火不容,斗得你死我活的清流高层,徐阶、高拱、张居正首先想的不是拯救百姓,而是要扩大事态,以酿成更大恶果,好捉住严党的把柄。

淳安、建德两县受灾,数十万灾民饥寒交迫,无家可归,地方大员胡宗宪设法筹粮赈灾。他首先向户部请求调粮赈灾,被徐阶和高拱搪塞,暗示其无粮可调。而张居正在裕王府议事时说出了清流的真实意图:“户部,是不能给他调粮的。能调,这个时候我们也不会给他调了。” “干脆让浙江乱起来,就当做我大明朝身上烂了一块肉,这块肉一烂,严党这个脓疮,就到了该挤的时候了。

” 几十万人的生死,在这些高层眼中也就是一块烂肉。就是为了朝堂上的争权夺利,置万千黎民之生死而不顾。这就是清流,要饿死穷苦老百姓们,这一点上,他们的意见与严党竟然是完全一致的。 即然清流的高层不允许赈济灾民,可想而知中层又是怎样的态度了。徐阶的门生、胡宪宗的好朋友,鱼米之乡的父母官,时任南直隶巡抚赵贞吉,当胡宗宪前往江苏借粮,赵贞吉这样答复:“一百船、两百船粮,江苏都拿得出,却不能借给浙江。

是朝局不容我借给你。”“两边的人都不愿意我借粮给你”。 灾区的老百姓被两道铁闸夹在了中间。一边是严党,毁堤淹田,逼迫农民们贱卖田地,表面上为了执行国策,改稻为桑,实则是为了土地兼并,从中获取暴利。一边是清流,拒绝救灾,迫使老百姓因饥饿而闹事,激起民变。为了抓住严党的把柄,打击严党势力,争权夺利。他们政见不同,行动一致。

胡宗宪为救灾民而东奔西走,却四处碰壁,一无所获,万般无奈之下,唯有一声长叹:“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那么,做为平衡严党和清流势力的司礼监,他们代表的是皇权,又是怎样的态度呢?三、司礼监高层(决策层):吕芳中层(管理层):杨金水基层(执行层):李玄、沈一石司礼监做为嘉靖皇帝的权力代表,也是皇帝的大管家。

他们为皇帝谋取利益,当然也从中截流,为自己牟利。即然司礼监是起维系严党与清流之间平衡的作用,在这样的事情中,自然少不了他们的身影和作用。江南织造局兼浙江市舶司总管太监杨金水,就是司礼监方面的人。他被派往浙江,一是为了皇上管钱,捞银子,二是充当眼线,监督两党人员的一言一行。毁堤淹田是怎么回事,杨金水心里很清楚,但他心里想着的是洋商的订单和纺织商的丝绸,灾区老百姓的死活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是毫不在意的。

但是,为了平息事态,上面当然要追究责任,而司礼监是负有监查责任的。按照大明朝官场的一贯的德行,责任尽量往下摁,基层人员当然是首当其冲的替罪羊。杨金水交出了自己的手下李玄顶罪。 小太监李玄是河道衙门的监管,说良心话,即使工程款项上有贪腐,但河道都是去年刚修的,固若金汤,再不济,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决口呢? 但要下决心让你担责任,就要想方设法让你栽进去。

杨金水这样说:“世上哪有金汤一般的河堤?有些事不上秤没有四两重,上了秤一千斤也打不住。” 为了掩盖毁提淹田的实情,决堤的原因说成是河道失修。 最没有背景的底层人员被拿出来顶缸杀头。但这毕竟是件通天大案,一旦到了嘉靖亲自过问的程度上,皇上是不允许欺瞒的,杨金水面圣,又把责任推给严党。嘉靖帝明白他的苦心: “这个杨金水还是得力的。

” 为了给毁堤淹田画上句号,牺牲了马宁远、常伯熙、张知良跟河道监管太监李玄。司礼监牺牲了体制内的基层人员李玄,而体制外的人员是怎样的结果呢?四、明朝商人沈一石浙江首富沈一石,也参与了此事,他的主要目的当然也是兼并土地、获得廉价劳动力、扩大生产。但在大明王朝,做为一个商人,参与到这种深涉政治斗争的事件中去,他就很悲哀地成为了政客们手中的棋子。

用之,弃之,掠之,杀之。没从改稻为桑里得到一分钱的好处,反而搭上自己最后的财产。海防急需军饷,失败的施政又需要承担者,沈一石就沦为了众矢之的,所有的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献上祭坛的最佳牲品。嘉靖点头,众人赞许,获罪抄家,一代首富,葬身火海。 做为商人,沈一石有错吗?其实沈一石就代表着无数明粉口中所谓的“明朝的资本主义萌芽”!沈一石和别的那些奸商有着本质的区别,沈一石是资本主义代表,他是要为这个国家和老百姓创造价值的。

但是,在大明王朝的土地上,这种“资本主义萌芽”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生存的土壤。很悲哀,沈一石遵守着这个国家对待商人最严苛的法令,穿着布衣,喝着冷水,吃着最劣质的食物,守着最低等人的礼节。做为司礼监的编外人员,沈一石以他商人的眼光,早已看出改稻为桑是一步死棋,他也自知难逃一死,用自己的生命和最后的财产导演了一出大戏,先是打着织造局的旗号去买地,后又改为了奉旨赈灾,最后在层层盘剥,重重压力之下,成为了腐朽的大明王朝的献祭。

熊熊烈火中的沈一石愤怒的遗言:我大明拥有四海,倘使朝廷节用以爱人,使民以时,各级官员清廉自守,开丝绸、瓷器、茶叶通商之路,仅此三项即可富甲天下,何至于今日之国库亏空!上下挥霍无度,便掠之于民;民变在即,便掠之于商!这片土地上,根本没有资本主义的活路!海瑞审案,杨金水发疯。那么大明王朝的清官能救了老百姓吗?五、大明清官海瑞严格意义上来讲,海瑞不属于那些所谓的“清流”。

如果以现代观剧者的眼光来看,海瑞其实是“理智明粉”。海瑞肯定不属于那帮“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三无扯淡派的范畴。在这个剧中,海瑞代表着一个问题:如何在明朝当时的体制下,调整结构,把明朝从逐步走向覆灭的道路上挽救回来。咱们来看看如果真的要挽救明朝,海瑞应该怎么办。改稻为桑,嘉靖发现问题了没有?发现了。

但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嘉靖关心的是:在不引发内乱的前提下如何缓解财政危机,增加收入。严党关心的是:如何通过改稻为桑而搞腐败,牟取利益,敷衍皇上。清流关心的是:如何通过改稻为桑,激起民变,扩大事态,打倒严党。富户豪强关心的是:如何通过改稻为桑,兼并农民手中的土地。奸商们关心的是:如何通过改稻为桑,把农民变成失地流民,最终成为廉价劳动力。

有没有任何一方,考虑过老百姓的死活?所有的利益集团都是以改之名,坑害百姓。而造成这种现象最根本的原因是大明王朝的祖制国策。海瑞发出这样的怒吼: “郑泌昌、何茂才以及他们的前任官员仅在织造局沈一石一处贪墨受贿就达几百万之巨!还有田土赋税,盐铁课税,还有运河堤坝工程,查起来贪墨者更不知多少!不错,他们都是严党的人,不只浙江,两京一十三省还有更多他们这样的人。

他们为什么就能够二十多年肆行贪墨而愈贪愈烈?就是因为在他们的前面还有更多挥霍无度之人!从大明朝开国至今,亲王、郡王、皇室宗亲遍于天下。按照规制,一个亲王每年就要供米五万石,钞二万五千贯,锦缎四十匹,纻丝三百匹,绢五百匹,纱罗一千匹,冬布一千匹,夏布还要一千匹。其他各种开支更是不胜繁举。你们算过没有,一个亲王耗费国帑便如此之巨,那么多的皇室宗亲耗费的国帑又是多少!这些皇室宗亲、宫中宦官、各级官吏所兼并之田庄占天下之半皆不纳赋,小民百姓能耕之田地不及天下之半却要纳天下之税,这些更是人人皆知,人人不言!就拿浙江而言,每年存留粮米六十二万九千石,可供给皇室宗亲府衙禄米却要一百二十三万石。

以两年存留之粮尚不能供皇室府衙一年之禄米。北方俺达年年侵犯,东南倭寇年年肆虐,危及天下,可将士的军饷粮草却要东挪西凑!这些事情如果只参劾严嵩、参劾严世藩能说得过去吗? 就像谭大人所言,历来参劾严党者都因牵涉皇室反罹其祸。我看恰恰相反,就是因为他们只敢参严不敢直言天下之大弊,才使得严党能够藏身大弊之后肆行贪墨而不倒。

天下大弊不革,倒了一个严党还会再有一个严党!严党要参,皇上要谏,致君父为尧舜,免百姓之饥寒。君为轻,社稷次之,民为重!这样的道理我不明白为什么就不敢向皇上进言?!谭大人说我偏激,这就是我的偏激。请谭大人将我的这番话转禀赵中丞,也可以转禀裕王、徐阁老、高达人、张大人。倘若因此获罪是我海瑞一人之罪,与你们皆无关系。

我海瑞无党!” 海瑞的清醒在于看清了大明王朝腐朽到根子里的皇权祖制。但这个,能改吗?忠君爱国是美好的理想,勤政爱民是为官的本分。大明王朝一次又一次以牺牲小民为代价,换取整个王朝的顾全大局,真的可行吗?“顾全大局”四个字,让大明王朝的政治格局陷入了死循环,政治生态逐步腐烂,最终再也无可救药。而老百姓不会永远都容忍自己像蝼蚁一样被鄙视,被辗死和抛弃。

儒家思想,对自己被欺凌或者吃不饱饭,以及国家被侵略或者国家分裂局面,都是怎样的态度?是避而不谈吗?

孔子鼓励学生要治国齐家平天下。不妄议朝政,皇帝说什么都是对的,这不是儒家提倡的主张。且看孔子是怎么说的:朝廷要为人民服务的时候你就应该主动出来参加科举选拔,从而从而好好辅佐皇帝把国家治理好;如果君王无道,整天炼丹求神,那你就不要参加什么公务员考试之类的啦,最好去钟南山隐居吧,眼不见心不烦!这才是儒家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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