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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的监狱生活怎么样,隔离备勤警察怎么过

来源:整理 时间:2022-05-07 07:37:21 编辑:管理知识 手机版

众人合力将两人分开,但“老妈子”还在骂骂咧咧。“别急,一个个说。”英姐发话了。“新来的先说,你为什么进来的?”“我就是个走街串巷做小买卖的,卖了好些年了。有锅碗瓢盆、四件套,还有其他的生活用品。莫名其妙就被抓起来了,说我是诈骗。”老妇人的话有所保留。“狗屁,我就被他骗过。”“老妈子”音调不自觉地高了起来。

“吵什么呢?”管教敲了敲监房的门,监房顿时鸦雀无声。“没事,管教,他们是老乡,见面激动了些。”英姐敷衍着。管教叮嘱后,转身走开。英姐详细询问后,总算理出了头绪。老妇人叫许荣,虽然头发花白,其实不到50岁。她走街串巷卖东西不假,骗人也是真。原来,许荣专挑农村市场摆摊销售。第一天,卖小件商品。价格比市价略高,但不超过20元。

许荣承诺,第二天原价返还。个别胆大的客户,尝试着买了两样;第二天,卖稍贵的商品。但不超过50元。许荣按原价返还了第一天的客户。口口相传,客户量增多;第三天,卖四件套等高价商品,价格200到500。许荣按原价返还第二天的客户。由于连续两天的返现,客户等于白拿了商品。客户量激增;第四天,许荣已经在头一天晚上连夜跑路。

返现已不可能,顾客花高价买了便宜货,只得认栽。许荣屡试不爽,几个回合下来,倒也赚的盆满钵满。而“老妈子”就是那个曾经买过商品,却没等到退钱的受害客户。许荣对“老妈子”并没有歉疚之情,一再强调“老妈子”也拿了东西,自己就是卖东西的,没答应原价还钱。但她的辩解稍显苍白。英姐怕两人再次打起来,特意把“老妈子”和许荣分在了两个组。

许荣打扫厕所,“老妈子”换做地面卫生。换了组以后,许荣打扫卫生总是偷懒,被英姐教训后,才有所收敛。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大家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也就不觉得英姐可怕了。这天一早,英姐就换了自己的衣服梳妆打扮。今天是开庭的日子,英姐希望自己的上诉能够改判。监房的人也都帮着祈祷。可英姐等来的是维持原判的结局。

她失魂落魄地呆坐在监房的一角,许久许久。得到通知要送去监狱的这天,英姐把所有人都召集了起来,一一告别。“你们不要以为耍点小聪明就能躲过去,法官不听你的借口。如果我上次贩卖毒品被判1年的时候,能吸取教训收手,就不会有这次的15年的牢狱之灾了。”英姐红了眼眶。叶萌萌、“老妈子”、许荣、赵娥也都不说话,看向窗外。

在看守所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在看守所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我用我的经历来还原一下看守所里的生活。首先,我想用一句话来概括一下我对看守所生活的感受:那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生活。我不了解近年来看守所里面的情况,但是凭着不同渠道的了解,觉得现在的看守所除了设施先进些以外,管理方面可能更严格了,里面的人的日子估计更不好过。91年的时候,我被关进了看守所。看守所在我母校附近,以前总以为看守所是个被高墙电网围起来的大圈子,里面关着的都是英雄好汉,他们被限制了自由,整天无所事事的靠着墙根或晒太阳,或谈天说地。

以至于很多年后在即将被送进看守所的那一刻,我居然能忘了害怕,却多了一份好奇。看守所的所长是我初中同学的父亲,一个第一眼会让人产生错觉,会以为他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这个所长,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而且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才发现他是一只笑面虎。他问我多少岁?我回答说17。然后他说了句这么小就不学好便开始在登记簿上登记我的身份信息。

他问我有没有传染病,身上有没有刑警们审讯时造成的内外伤?我当时以为他是关心我,后来才明白那不过是例行公事,如果有传染病,怕传染给其他人员,如果有刑讯逼供造成的伤情,看守所不想背锅罢了。登记完毕后,他让我掀起上衣,检查了一下我的前心后背,又让我脱下裤子,检查了一下双腿。接着,搜去了我口袋里所有的东西,抽掉了皮带和鞋带。

皮带被抽掉后裤子直往下掉,我想找根绳子系着,他告诉我不能用绳子,后来我才知道,在看守所里无论长短粗细,只要是绳子都属于违禁品。检查、登记完之后,他们几人一前一后的带着我向看守所的大铁门走去。门口的地上有类似于现在马路上的白色实线,那是警戒线,非经允许是不准擅自跨进跨出的。他让我站在警戒线跟前,然后朝大墙上的武警喊“报告班长,我要进去!”大墙上站着一名跟我年纪相仿的武警战士,他背着一把折叠式冲锋枪,笑眯眯的看着我,无论我怎么喊,他都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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