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角”,《国语.周语中》云:“夫辰角见而雨毕。”韦昭《注》:“辰角,大辰苍龙之角。角,星名。这也是所谓“辰龙”之来源。如“亢”,《尔雅.释鸟》郭璞《注》:“亢即咽。”等等,限于篇幅,不多赘引。由此可知,甲骨文及以后汉字中的“龙”,所摹写的,不是现实中的某一种动物,而是古人夜观天象,根据星宿,想象出来的“神兽”。
东汉末年,应劭在《风俗通义》中曰:“四方皆有七宿,各成一形。东方成龙形,西方成虎形,南首而北尾。南方成鸟形,北方成龟形,西首而东尾。”(汉瓦拓四象)在距今6500年左右的河南濮阳西水坡仰韶时代遗址中,发现了以蚌壳塑列的形象图。居中的是“北斗”,左右为龙、虎,即后来所说的“青龙”“白虎”。此时,南“朱雀”北“玄武”大概还没被当时的人们所“认识”、总结。
中国的先民,认识世界的重要对象是日月星辰。这既是人类认知发展的必然途径,也是“观象授时”所需要。居于地球北半球的中国先民,很自然地望向了天空的北方。于是,首先注意到了“北极”,即北部中央天域的“北斗”。然后,又认识了日月升落的东西方的“龙”“虎”。(北斗)在公元前四千纪的时候,“龙”“虎”二星官,恰好处于“二分”,即“秋分”“春分” 点上。
这“二点”,是春耕秋收的时令,远比后来的“二至”即夏至、东至更为重要。这是“青龙”“白虎”比“朱雀”“玄武”更早被认知的重要原因。“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等二十八宿系统,是中国上古天文观测的重大成果,标志着“二分二至”时空统一体系的准确建立。但此时,这一成果也走下天空,与地上和人间的许多区域、地理、人文、生产、政治,甚至谶纬结合在了一起。
(汉画黄龙)其中,关于“龙”的各种说法,不仅日益增多,而且与王权结合在了一起——帝王成了真龙天子,从黄帝开始就能够驭龙升天;祝融、夏后启、蓐收、句芒皆“乘雨龙”;颛顼乘龙至四海;帝喾春夏乘龙,等等。这也恰好证明,龙本生活于天上。这些,从先秦古籍开始,即不绝于书。汉代,则到达顶峰。有人说,龙的形象定型于宋代,这大约不对。
汉之前,已将龙分为四种——有鳞称蛟龙;有翼称应龙;有角称虬龙;无角称螭龙。汉代王符《潜夫论》说,龙“头似蛇、眼似兔、耳似牛、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掌似虎……其背有八十一鳞、口旁有胡须、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头上有博山,又名尺木。”自此,龙的基本特征——巨口、有角、鳞身、四足、有爪,就形成了。
后世虽有变化,但均未脱出以上诸特色。(汉画应龙)尽管帝王们死劲想垄断“龙”,但实际上“龙”已经深入民众人心,因为“星宿”和气象不可能被王侯将相垄断。后来,“龙”的图腾意义逐渐淡化了,但文化和信念却长久流传了下来。汉代,即已有“四灵”之说,“龙”居其中。“龙”,在文化传承中,不只归于帝王所有了,而成为中华民族的信仰符号。
为什么有些人会玩命的欺负老实人?
.“玩命”欺负,是因为欺负对自己的命没啥影响。一旦遭遇反噬,感觉“小命有险”,那欺负自会收敛,或者彻底收手。当然,也有认知不足的问题——对生活的觉悟不足,那“玩命”也很正常。..敢于玩命,只因“自己的命”很安全。玩命,指豁出性命,做事不管不顾。落实到欺负人上面,那就是不顾场合、不顾脸面、不顾理由、不顾别人的眼......什么都不顾,只一门心思欺压、侮辱、折磨。
这事一般人干不出来。小部分是出于素质,绝大部分则是怕被当场打躺在地上,或被周围人的目光杀死,或在人间留下可怕的恶名。这个险一般人不敢冒,这个后果一般人也承担不起。.但有些人既然敢这么干,那背后就一定有特殊的逻辑。比如:这事没后果;被欺负者太弱、太讲素质,从不宣扬,名誉方面不会有任何损失;这事有利可图;被欺负者从不反抗,没有被打躺在地的风险;......总之,虽然”玩命欺负”不地道、不理智,但要是总没后果,且能带来快感、利益,那许多人会养成习惯。
就跟职场甩锅党总盯着“不敢说话的同事”疯狂甩——而非难缠泼辣的,是一个道理。永远得到好处,又永远不会受到反击,自身不会受损,那有些人乐此不疲。..认知还没达到理性的程度,也容易“玩命”。人走向成熟,是个缓慢的过程。需要对世界的亲身经历,也需要总结的能力。而“总结力”的高低强弱,就跟过往的经历(如家庭教育)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