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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安市天全县消防队长叫什么名字,四川省雅安市天全县消防队等厨房设备

来源:整理 时间:2022-04-24 16:46:45 编辑:管理知识 手机版

这样“大雅青年互助社”就成了雅安荥宾合的基本队伍。“荥宾合”是袍哥组织中的托拉斯,它的成员包罗万象,大多数为军政人员:上至将官,下至士兵,九流三教,都可加入;原有仁、义、礼各旗的袍哥都可个别参加,也可全社集体参加参加后一律平等,算是仁字旗。荥宾合总社设雅安,并在各县设宾合支、分社,由总社社长陈耀伦兼各县社长。

各县实际负责人都是社长名义,县下设支、分社,100人以上设支社,100人以下的地方设分社天全荥宾合社,全县共约社员5000多人,副社长杨国治杨本来是副总社长,因他是天全人,故兼了天全县副社长名义,但实际负责的为副社长高鉴民(原来的袍哥大爷)。宾合社成立后,天全原有各袍哥组织一律加入荥宾合,各区、乡、镇以人数多寡,分别设立支、分社;除荥宾合外,全县别无公口。

芦山荥宾合社约3000多人,副社长为曾任过宝兴县长的杨方叔,全县各乡、镇长都是荥宾合的袍哥。宝兴荥宾合社约1000多人,副社长为川军退职营长焦海珊;全县袍哥都加入蒙宾合。荥经荥宾合社约3000多人,副社长为曾任过天全、泸定等县县长的陈蜀才和原袍哥大爷陈治霄,全县袍哥都是清色的荥宾合。荥宾合社员最多的是天全、芦山、荥经,每县都有几千人,最少的是康定,也有几百人。

袍哥给地方带来的灾难袍哥给地方的灾难,实在不是可以历数得完的。在国民党统治的年代里,每个地主恶霸差不多都是一身而兼袍哥、土匪、国民党员的。当时有句流行话:“何必修仙论道,只要是袍土、国,外加耶稣教。”很多地方的知名人士往往都是由袍哥而土匪,由土匪而国民党员,而官而绅的。民国初年,天全袍哥就已很盛行,社会各阶层的人们,根据他们的职业地位,分别参加仁、义、礼几堂。

那时的袍哥因为还要讲个“身家清,己事明”,所以一般说来都还正派。1921年,杨森派四川兵工厂总办马德洪(号维新,天全人)为川南总司令,带了金良佐一个步兵团到天全,同时还委了谢克熙为天全县长。谢克熙是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不懂得什么政治手腕。他为了向地方筹集军费,办了酒席请地方绅吃饭。在席上他首先就要团练局长杨敏三出钱,杨是天全的大地主,又是袍哥的把子,一向是武断乡曲,目无官府的。

县长当着地方士绅要他出钱,他感到面子难过,就不答应。谢克熙说:“你是地方首户,你都不带头出,谁愿出?”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起气来。杨在桌上拍一巴掌说:“老子就不出”,随即忿然离席而去。他一出城就调集各乡袍哥来围城。团长金良佐知道事情是由于筹集军饷引起的,就一面指挥部队守城,一面提了几桶洋油,扬言要将全城街房烧毁。

那时天全仁字旗哥信义公的把子是杨鹤山,由于天全只有这一道仁字旗的公口,杨鹤山又是个正直热心的人,平时与杨敏三的关系又还不坏,看到事情紧急,就挺身出城去会杨敏三。但是杨敏三不接受调停,要继续攻城,杨鹤山回到城里扭着金良佐说,要他体恤老百姓,不能烧城。金良佐看到攻城的人多,寡不敌众,怕城破后自己走不脱,于是答应只要地方与他筹点军费,他愿率队离开,并请杨鹤山送他到雅安。

金团一走,杨敏三率领袍哥打进城,将谢克熙捉住。杨敏三向谢说:“你要我的钱,我要你的命!”谢克熙被绑出时,惨叫:“杨大爷,我才20几岁呀,请饶个命吧!”但是杨敏三无动于衷,谢克熙就这样被枪杀。天全永盛乡十八道水场有个袍哥曹茂松,原曾任过县衙门的警备队长,后来退职嗨大爷。1927年秋天,他的兄弟伙进城,为了一点小事与驻军的士兵打起来。

袍哥人少,有些挨了打跑了,有几个仗恃自己是袍哥,跑到连部去,想连长与他们敷敷面子;哪晓得连长杨某是一个不通嗨的人,他听这些人提到袍哥,就说:“老子不懂,毛多(袍哥)嘛肉少。”这些袍哥挨了骂,回去找曹茂松如此这般、加盐加醋地一说,曹就“下令”,拥了袍哥200人,一律便衣带刀,乘双十节的晚上进城,用马刀砍死连部卫兵,抢进营盘,杀了杨连长并砍死砍伤兵几十人,然后将全连枪弹抢劫一空。

当时天全驻军是二十四军张旅长部下李松营的第三连,张旅长大为震怒,立刻调集部队要剿办天全。地方土绅吓慌了,忙又把杨鹤山大爷找了出来,张旅长提出惩办祸首、清还枪枝、抚恤伤亡等条件。结果是曹茂松被逼走了,死的由地方安埋,伤的由地方医治,清不齐的枪弹由地方赔偿。几个不怕事的袍哥提劲,弄得全县人民受到惊惶和负担,事后曹茂松还说:“杨敏三当年杀死县长都没事:杀个连长算啥。

”言下之意,不是他害了地方,而是地方上太小。就是这个曹茂松,过了两年(到1929年)由于他的兄弟与另一哥大爷杨绍兴的兄弟伙打架,他也出头。双方为了与兄弟伙扎起,曹家就同杨家打起明仗来。这一场饮,前后打了15年。杨绍兴先被曹家打死,后来杨家又把曹茂松打死。前一辈死了,后一辈又继续打下去:杨绍兴的儿子杨明光与曹茂松的侄子曹独手又打了几年。

双方前后死伤几百人,烧的四合头大瓦房就有若干间。十八道水场本来是天全县的首场,附近都是产米区,但由于袍哥长期打仗,场上几百家人都搬走,只剩下几户孤寡,场没有人来赶了;四周的田都无人栽种,成了一片荒野;老百姓死的死,逃的逃,连上粮也没有人了。1944年,刘文辉任命陈耀伦为雅属剿匪司令,由杨国治先行带了三个营的兵力到天全,经与天全县长商议,决定对十八道水采取招抚的办法,由杨国治先去用“叫梁子”的方式把两方说好,双方同意以前的事一刀两断。

陈耀伦到了十八道水,向双方约定,今后如果谁先动手,军队就站在被打的一方。这样这场械斗才算停止。当约集双方到十八道水时,满街房屋大多已歪歪斜斜,墙穿屋漏,街面上已长了一人高的苦蒿和野草。但是双方当事人对于这种惨况若无其事地,似乎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受到“灾”的地方是不是只有十八道水这一个地方呢?不是。天全青年袍哥李银,原来是陈步胜的兄弟伙,李银在陈步胜的提拔栽培下,了大爷就不认陈的黄。

陈步胜就要喊人打死他,李银就跑到新场乡丁春坝他的挑担(襟兄)陈思亮处去躲祸,于是陈步胜就同陈思亮打起来。陈思亮去搬邻近码头的袍哥候明清、黄元昭、唐万寿来帮兵,陈步胜去搬李元、李纪文甚至还远到蒙经搬来朱世正、熊大武等来助阵,火从1941年开始,打到1946年才由雅属期司令陈耀伦调解好。六年之中,双方死伤几百人,烧了房子几十间,新场街子也闹得几年没人赶集。

应当说,“袍灾”也不只是限于天全的。在那些年月里,几乎是哪里有袍哥,哪里就有灾难。雅属各县,无处没有袍哥,也就无处没有灾难。宝兴县赶羊乡袍哥大爷、县参议员杨克举与另一舵把子彭安成打明仗,从1941年一直打到解放。芦山县程家坝袍哥大爷程志武与另一舵把子牟国才打明仗,程志武拉来灵关的余国文、杨朝明帮忙,牟国才拉来太平场的廖常君、廖常武助战,从1941年打到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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