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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生银行高管,中国民生银行现任董事长

来源:整理 时间:2022-04-24 15:59:30 编辑:生活常识 手机版

1,中国民生银行现任董事长

中国民生银行董事长 董文标

民生银行高管,中国民生银行现任董事长

2,民生银行总裁是谁

董事长:董文标
行长:洪崎

民生银行高管,中国民生银行现任董事长

3,中国民生银行领导排序

毛小峰 老大 红旗老二

中国民生银行石家庄分行现任行长 徐明勋

民生银行高管,中国民生银行现任董事长

4,求问民生银行高管

高管名单建议你去民生银行网站里查询,网址www.cmbc.com.cn ,在首页左上角下来一点的地方有个小栏目可以进去;部门经理名单的话,在外部的人员是不能知道的。 希望我的回答能帮到你

5,民生银行行长什么级别

他以前在团中央任职,而且兼任民生银行党委书记,对应正厅级。而后来任行长兼任董事长,应对应副部级。 央行是正部级,其他几个国有大行,比如工行、建行、农行等是副部级,他们的分行就是一级一级往下排

省分行内部又分了几等,最高的省分行行长一般年收入在300万元左右,最低的只有150万左右,他们有一系列的考核指标。当然他们的实际收入是不止这些的,这些都只是从帐面上看得见的收入。 地市分行的行长最高的年收入可以达到200万元,低的也有100万元左右。

6,民生银行行长究竟是哪个部门任免的

银行在我国有三种类别:1.中央银行即中国人民银行 2.国有银行(国有控股银行) 3.股份制银行 按照你的意思,民生银行属于第三种,股份制银行按照公司法,是由股东大会委托董事会决定行长人选。 第二种即国有银行(国有控股银行)情况比较复杂,虽然现在国有银行除农行外已经完成股份制改造并上市,但是其总行级别的行长是由中央政府委派地(你可以理解为政府是大股东,所以有权委派或者提名)省行级别的行长是由银行内部按照公司法任命地,当然其中肯定参照了政府的意愿。地区级别的银行行长基本上是上级行任命或者是聘用地。 中国民生银行(上交所:600016港交所:01988)股份公司是中国大陆第一家由民间资本设立的全国性商业银行。成立于1996年1月12日。目前主要大股东包括刘永好的新希望集团,张宏伟的东方集团,卢志强的中国泛海集团,王玉贵代表的中国船东互保协会,中国人寿保险股份公司,史玉柱等。 希望能解答你的疑惑,望采纳,谢谢!

7,涉嫌诈骗652亿,安邦吴小晖受审!_

虽然安邦的陨落早已经不是新闻了,但是今天吴小晖的开庭,还是赚足了媒体的眼球。

2018年3月28日上午,上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公开开庭审理上海市人民检察院第一分院提起公诉的安邦保险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安邦集团)原董事长、总经理吴小晖犯集资诈骗罪、职务侵占罪一案。

吴小晖案庭审进入法庭调查阶段,公诉人宣读起诉书,指控:集资诈骗罪。2011年,被告人吴小晖隐瞒对产业公司(吴小晖个人所有和实际控制的公司)的实际控制关系,通过产业公司控股安邦财险、安邦集团后,以安邦财险为融资平台,指令该公司开发投资型保险产品并主导产品设计,授意制作虚假财务报表、宣传折页等申报材料,骗取保监会的销售批复 ,向社会公众募集资金。2011年7月,在投资型保险产品销售金额超过保监会批复规模后,吴小晖无视监管规定,仍然下达超大规模销售指标,并以超募资金两次增资安邦集团及安邦财险,虚构偿付能力,披露虚假信息,持续向社会公众进行虚假宣传,非法募集资金规模急剧扩大。截止2017年1月5日,累计向1056万余人次销售投资型保险产品,超出批复规模募集资金7238.67亿元,并将部分超募资金转移至吴小晖实际控制的产业公司,用于对外投资、归还债务、个人挥霍等。至案发,实际骗取652.4亿元。

上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公开开庭审理吴小晖案。图为合议庭。

(一)

吴小晖案,实际只是过去一段时间金融乱象的冰山一角。伴随着万能险产品带来的高杠杆和期限错配,安邦系一度成为资本市场上呼风唤雨的大鳄。不仅以56亿元控股当时1600多亿资产的成都农商行,完成了安邦“资产驱动负债”的历史性跨越,还在几年间,持仓A股上市公司的总市值就翻了好几倍,价值超千亿,更控股参股了多家银行,成为了中国大型的金融控股集团。

现在,靴子终于落下。

2017年6月,安邦保险集团官方网站消息,安邦保险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吴小晖先生,因个人原因不能履职,已授权集团相关高管代为履行职务,集团经营状况一切正常。几个月以后,权威媒体消息显示,上海市检察院对吴小晖集资诈骗、职务侵占案提起公诉。保监会也发布公告,称对安邦集团实施接管。

根据公开资料显示,安邦2004年以财险起家,初始注册资本只有51亿元,2016年末总资产达到2万亿左右,成为中国最大的金融控股集团之一。保险行业老大哥——中国人寿,发展了20多年,资产规模在2.6万亿左右。对比之下,安邦速度不可谓不迅猛。

(二)

在安邦的发展历程中,入主成都农商行是关键一步。2010年12月,成都农商行计划增资扩股,以每股定价1.6元新增41.02亿股,而引入的战略投资者便是安邦财险。安邦以56亿元“以蛇吞象”控股当时1600多亿资产的成都农商行。

此后,安邦通过举牌民生银行而一战成名。2014年12月19日,民生银行发布公告称,安邦人寿、安邦财险、和谐健康、安邦集团持股比例分别为4.06%、2.69%、1.22%、1.084%,加上收购0.94%股本的委托表决权,安邦系持股比例合计10%,成为民生银行第一大股东。至2016年,安邦系合计持有民生银行16.79%的A股股权,安邦集团位列第一大股东。

民生银行作为老牌的银行股,在资本市场中本来就以股权分散而著称,这是民生银行第一次出现一股独大,单个股东持股比例超过10%的局面。

除此之外,安邦还持有招商银行10.72%的股份,并通过旗下的投资组合,持有了大量的中农工建四大行股份,并且均跻身前十流通股股东。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2015年下半年,安邦在著名的“万宝之争”中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当时安邦系占有万科A股股份为7.01%,共耗资在108亿~128亿元区间。已经成为宝能系、华润外的A股第三大股东。当时的安邦,在万宝之争的困局中,愿意帮谁,谁就能赢。

更不用说,安邦系在海外进行的大笔并购,简直是四处出击,令人眼花缭乱。

2014年10月6日,安邦第一次海外投资就是惊世骇俗。“以19.5亿美元收购美国纽约华尔道夫酒店大楼”这一爆炸性消息,不仅迅速占领全球财经媒体的头条,更创下了美国酒店相关交易的最高金额纪录。

2014年10月13日,安邦保险集团宣布收购比利时FIDEA保险公司,这是中国保险公司首次100%股权收购欧洲保险公司;

2014年12月16日,安邦保险集团以2.19亿欧元的价格收购比利时百年银行德尔塔·劳埃德银行;

2015年2月17日,安邦保险集团以约121.5亿元的价格,收购荷兰VIVAT保险公司,市值达8845.4亿元,这是中国企业首次进入荷兰保险市场。随后,收购韩国东洋人寿并保持东洋人寿上市地位……

随着吴小晖的去职和庭审,安邦高杠杆的资本腾挪终于在归于沉寂之后,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三)

2018年3月,中国的金融监管开始进行一个新的时代。

3月13日,国务院机构改革方案提请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审议。方案显示,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和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的职责将进行整合,组建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作为国务院直属事业单位。同时,方案还将银监会和保监会拟订银行业、保险业重要法律法规草案和审慎监管基本制度的职责划入中国人民银行。

3月21日下午,银监会、保监会整合“谜底”正式揭晓,原中国银监会主席郭树清出任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首任主席。

这说明了金融监管从分业监管到功能监管的变化,是当下金融大监管发展的趋势,有利于消除监管真空和监管套利。

随着监管的“口子”越扎越紧,那些“野蛮人”想要通过金融手段进行高杠杆腾挪的空间,未来恐怕越来越小了。

8,银行高管来来去去,都去哪儿了_

编者按:本文来自“第一财经”,作者 宋易康。36氪经授权转载。

在2015年“限薪令”后,加之传统银行遭遇互联网金融冲击,传统银行高管离职的消息屡屡传出。其中,互联网民营银行、互联网金融平台、传统企业在互联网金融方面布局的大型平台以及金融资产交易公司是他们比较常见的去处。近期,多家大行、股份行又有多位高管去职,其中大行副行长的辞职最为引人注目。

根据第一财经记者统计,两个月内,已经有7位大行、股份制商业银行副行长辞职。其中仅工行一家大行就有3位副行长;股份行中,光大银行、华夏银行则分别各有2位副行长辞职。

但是,与2016年那波“离职潮”不同,这一轮副行长辞职以年龄原因和工作原因为主。近期亦有多位高管在银行内部流动补位,例如8月27日,中行发布公告,中国进出口银行原行长刘连舸补位中国银行行长职务。同日,建行一手培养起来的银行干部廖林,由首席风险官晋升为该行副行长。

中央财经大学中国银行业研究中心主任郭田勇对第一财经记者说,目前很多行长离职属于正常的组织调动和临行安排。尽管多家银行副行长职务发生较大变化,但这并不意味着大行急缺副行长。国有银行干部选拔需要较长的遴选过程,并非离职一个马上可以补齐一个。

多位副行长“出走”

在本轮银行高管离职潮中变动最大的当属大行副行长这一职务,两个月内已经有4位大行副行长出现职务变化。

具体来看,9月6日,工行发布公告,副行长李云泽辞职;9月5日晚间工行发布公告,执行董事、副行长王敬东因工作变动于2018年9月5日向银行董事会提交辞呈,辞去银行执行董事、副行长职务;此外,7月2日下午工行发布公告称,该银行执行董事、副行长张红力先生因家庭原因,于2018年7月2日向本行董事会提交辞呈,辞去副行长职务。

另据第一财经记者了解到,8月31日,中国银行副行长张青松已出任中国进出口银行行长。目前,张青松已经以进出口银行党委副书记的身份分别于9月5日、9月6日与非洲进出口银行行长欧拉玛、多哥总统福雷进行了会谈。

股份制银行中,光大银行8月31日晚间发布公告,该行副行长张华宇、李杰因年龄原因,于2018年8月31日向董事会提交辞呈,辞去副行长职务。

华夏银行7月18日晚间公告,副行长李翔和卢国懿分别因到龄退休、工作原因,辞去副行长职务。除此之外,华夏银行监事会主席近期也递交了辞职报告。华夏公告指出,该行7月4日收到监事会主席成燕红女士提交的书面辞职报告。成燕红女士因工作原因,辞去本公司监事会主席、监事以及监事会相关委员会委员职务。

上述变化使得多家银行急缺副行长,补位正在紧张进行中。今年五月,北京《市委管理干部任前公示通告》显示,拟提名现任华夏银行广州分行党委书记、行长杨伟,现任华夏银行资管部总经理李岷为华夏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副行长人选(试用期一年)。公开资料显示,李岷1976年9月生,41岁,是一位“75”后。

大行中,8月28日,建行发布《建设银行董事会2018年第五次会议决议公告》,董事会审议了关于聘任廖林先生担任该行副行长的议案,全票通过。廖林自2017年3月起任建行首席风险官,是建行一手培养起来的银行干部。

郭田勇说,大行高管都属于中管干部,需要中组部进行考察,随后,董事会需要通票通过,最后金融监管机构需要对其进行任职资格考试,获取监管机构的批复。一个干部从遴选到最终批复需要几个月到半年都是正常现象。出现暂时岗位空缺并非没有人顶位,而是遴选时间较长。

大行高管薪酬微升

自2015年限薪令执行,中央金融企业高管薪酬几乎均遭到“腰斩”。

虽然半年报中未披露高管上半年具体薪酬情况,但第一财经梳理截至2017年末数据发现,近年来,大行高级管理人员税后薪酬同比略有微升,但与“限薪令”之前的薪资水平仍然相去甚远。

多家银行披露的2018年上半年业绩显示,关键管理人员的薪资水平小幅提高。关键管理人员是指有权力并负责直接或间接地计划、指挥和控制本集团活动的人员,包括董事会和监事会成员及其他高级管理人员。 例如,工商银行与华夏银行关键管理人员上半年薪酬总额相比2017年上半年均有小幅提升。

而就银行员工薪酬整体情况而言,6家A股上市银行中有22家同比上调了员工薪酬,此外,包括中信银行、华夏银行、无锡银行和江阴银行在内的4家银行人均薪酬出现下滑情况。其中,中信银行下滑了13.28%,华夏银行下降了11.61%。

国有银行干部收入受到限薪影响,抛下“金饭碗”加入体制外平台是迫于改善生活的需要。一位从国有金融机构跳槽至民营金融机构的高管此前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由于需要供养子女在美国读书高昂的学费,目前的薪资水平难以支持。此外他透露,大行高管离职并非“想走就走”,一般都需要向组织汇报下家并得到认可。

近日,在银行业协会主办的“2018中国上市银行发展论坛” 上,中国银行业协会首席经济学家、香港交易所首席中国经济学家巴曙松说,在商业银行的公司治理中,许多风险高发与违规行为频繁出现的领域,其根源往往在于公司治理层面的制衡关系失效,其中就包括薪酬制度层面的激励机制弱化。有效的薪酬管理可以通过约束高管过度的冒险逐利行为影响银行的业绩稳定性与风险承担。而过度强调短期绩效、与风险控制脱钩的薪酬机制将促使高管放松对长期风险的控制,放大银行收益的波动性。

需打通银行高管“回流通道”

据不完全统计,从2015年至2017年两年间,先后有49个银行高管“跳进”互联网金融行业。2015年,华夏银行原副行长黄金老因工作调动担任苏宁副总裁、苏宁金融常务副总裁。中国银行原副行长王永利,因工作原因,担任乐视控股高级副总裁、乐视金融CEO等。

例如某网贷平台2016年一口气吸收了包括渣打中国总行副行长、平安普惠副首席风险官、汇丰银行中国区首席法律顾问三名高管。而原本就由民生银行出身的孙雷创办的玖富2016年5月份又吸收了JP摩根纽约总部风控执行董事任玖富首席数据科学家。

此外,BATJ等互联网金融巨头及其旗下民营银行、互金平台也成为银行高管的主要去处。

但近期,随着互联网金融特别是网贷行业风险集中爆发,上述银行高管“扎堆”跳槽互金行业难以为继。第一财经记者了解到,随着互联网金融“高薪”难以为继,部分曾经从银行流出的中层员工目前正在计划“回归”。

一位曾经从外资行跳槽至P2P网贷公司的人士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彼时自己从外资行跳槽至互联网金融公司,薪资水平翻倍,但目前行业情景使得自己十分焦虑,此外薪资水平也出现大幅下降,加之自身职业发展比较难看到拓展空间,目前正在计划重回传统金融机构。但他坦言,从互联网企业“回流”并非易事,自己面试应聘多家机构目前无果。

与中层员工“回归”的困难相比,高管一旦离开,重返的概率更加微乎其微。 郭田勇说,互联网金融平台如果能够正常运营,收入水平比国有银行收入水平高很多。对于大行高管而言,想做到“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并不容易,他建议,未来希望加强银行干部流动性畅通,人才筛选机制更加开放灵活,人才激励机制也变得更高效。

9,那些年“不懂法”的吴小晖追过的安邦_

2018年3月28日上午,安邦保险集团原董事长、总经理吴小晖犯集资诈骗罪、职务侵占罪一案在上海一中法院公开开庭审理。近一年没露面的吴小晖出现,留下了一个背影……

根据上海一中法院官方微博分段播报之庭审情况,《今日保险》进行部分整理。

公诉人指出吴小晖罪证之一:

集资诈骗652.48亿元

2011年,被告吴小晖隐瞒对产业公司(吴小晖个人所有和实际控制的公司)的实际控制关系,通过产业公司控制安邦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安邦财险)、安邦集团后,以安邦财险为融资平台,指令该公司开发投资型保险产品并主导产品设计,授意制作虚假财务报表、宣传折页等申报材料,骗取中国保险业监督管理委员会的销售批复,向社会公众募集资金。

2011年7月,在投资型保险产品销售金额超过保监会批复规模后,吴小晖无视监管规定,仍然下达超大规模销售指标,并以超募资金两次增资安邦集团及安邦财险,虚构偿付能力,披露虚假信息,持续向社会公众进行虚假宣传,非法募集资金规模急剧扩大。

截止2017年1月5日,累计向1056万余人次销售投资型保险产品,超出批复规模募集资金7238.67亿元(以下币种均为人民币),并将部分超募资金转移至吴小晖实际控制的产业公司,用于对外投资,归还债务、个人挥霍等。至案发,实际骗取652.48亿元。

公诉人指出吴小晖罪证之二:

职务侵占100亿元

2007年1月被告人吴小晖利用安邦财险副董事长,全面负责该公司经营管理的职务便利,指使该公司高管采用划款不记账的方式,将保费资金30亿元划转至吴小晖实际控制的产业公司。其中29.25亿元用于支付吴小晖实际控制的产业公司拖欠工程款及利息,其余0.75亿元沉淀于吴小晖实际控制的产业公司。

2011年6月,被告人吴小晖利用上述职务便利,指使他人采用划款不记账的方式,将保费资金70亿元划转至吴小晖实际控制的产业公司。其中,69亿元作为吴小晖实际控制的产业公司的自有资金,用于增资安邦财险,其余1亿元沉淀于吴小晖实际控制的产业公司。

公诉机关认为,被告人吴小晖以非法占有为目的,使用诈骗方法非法集资,数额特别巨大;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将本单位资金非法占为己有,数额巨大;其行为分别触犯《刑法》第一百九十二条、第二百七十一条第一款之规定,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应当以集资诈骗罪、职务侵占罪追究吴小晖的刑事责任。

随后吴小晖对指控的事实和罪名均提出异议,表示自己不懂法律,不知道其行为是否构成犯罪。

公诉人、辩护人先后围绕本案指控的事实向被告人吴小晖讯问、发问。被告人吴小晖承认其控制的产业公司入股安邦财险、安邦集团,但否认曾担任安邦财险的副董事长;

承认在销售投资型保险产品过程中曾收到保监会禁止超规模销售的监管函,但其个人理解没有超过规模。对起诉指控事实有关的其他问题,被告人吴小晖或者没有正面回答,或者部分否认。

进入举证环节后,公诉方从主体情况、集资诈骗事实、职务侵占事实、综合证据四部分进行出示……(未完待续)

联想戊戌年正月以来,接管安邦、银保监合并、金融高层调整、及这一次的大案公开庭审,迷思与谜团大白天下。

一个时代的结束,终究会留下历史的印记。不懂法、7000多亿元的超发资金、700多亿元的非法占用背后,我们仍需透过热闹从更深层次、理性客观的角度观察。以下乃《今日保险》白描吴小晖时代的安邦十二年所为,供诸君共鉴。

01

世界500强的镜花水月。

安邦的前世今生转换宛若昼夜交替,从白昼到黑夜转眼一瞬。

以代销车险起家,2004年才在北京开设第一家分支机构的安邦财险,谁曾想到会成为一家跻身世界500强的金融大集团。首任董事长乃时任上海汽车集团总经理胡茂元。

2005年,安邦财险第一次增资引进新股东央企中石化集团,注册资本也由5亿元增至16.9亿元,中石化成为与上汽集团并列的第一大股东,持股20%。随后几年,安邦财险不断增资。至2011年6月,安邦财险第五次增资至120亿元,并重组更名为安邦保险集团。成为集团后的安邦,更是在2014年两度巨额增资,注册资本金猛增至619亿元,成为全国注册资本最高的保险公司。

另外,安邦于2010年收购瑞福德健康保险,并更名为和谐健康,拿下健康险牌照;同年,安邦人寿成立,寿险牌照收入囊中。2011年,安邦资产管理有限责任公司成立,资管牌照又被拿下;2014年,安邦养老成立,收入养老牌照。短短四年时间,安邦拿下四张牌照。

辉煌的背后总有故事。

据财新此前一篇《穿透安邦魔术》文章透露,安邦37家股东背后,通过101家公司层层叠叠可上溯到86名个人股东,均为安邦保险集团实际控制人吴小晖在浙江老家的亲属团。吴小晖这位大鳄也慢慢浮出水面。

2014年前后,吴小晖正式接替胡茂元成安邦集团法定代表人。

此时的安邦保费已接近千亿。2014年下半年,安邦因举牌民生银行而一战成名,成为保险界关注的热点。

举牌民生银行背后,是安邦对银行的钟情,但不是起步于此,也不会止步于此。2011年,一场“蛇吞象”式的并购让安邦拿下成都农商行35%的股份,成其第一大股东,安邦系多位人士也进入农商行管理层,安邦的银行之旅开启。

据统计,安邦系在工、农、中、建四大行的前十大股东中均有出现。并且,在民生银行之前,招商银行就已成为安邦系的下一猎物。截止2017年第三季度,安邦财险持有招商银行10.72%的股份。

海外买买买,“黑马安邦”不断扩军。

2014年10月,安邦宣布以19.5亿美元代价收购美国纽约华尔道夫酒店大楼,从此开启了其境外“买买买”行动序幕。

2015年5月,安邦以3.69亿欧元收购比利时FIDEA保险公司100%股权;7月22日,以2.06亿欧元收购比利时Nagelmackers银行100%股权;7月26日,仅以1欧元收购荷兰VIVAT保险公司100%股权;9月16日,以1.17万亿韩元收购韩国东洋人寿63%股权。

2016年9月,安邦用19.57亿美元收购美国Strategic Hotel100%的股权;12月31日,以160万欧元收购韩国安联人寿100%股权。

收入并购,“买买买”需要资金。

大手笔花钱,也得大篇幅挣钱。

要说安邦保费翻倍增长,还是出现在2013—2016年间。据保监会公开数据显示,2013年,安邦集团保费达265.73亿元,同比增长215.65%;2014年保费收入为746.97亿元,同比增长181.10%;2015年,保费首次破千亿,达1577.11亿元,同比增长111.14%;2016年,安邦集团保费收入超五千亿,实现5041.33亿元,同比增长219.66%。

期间恰逢保险市场化改革,又迎监管政策的放开,安邦搭乘“保监会废除2007年开始执行的《万能保险精算规定》,取消万能险不超过2.5%的最低保证利率限制,将万能险产品利率市场化,改由保险公司自行决定”的便车,大力发展万能险,并借助已拥有的银行销售渠道,保费规模更是扶摇直上。

值得关注的还有,隐藏在保户储金及投资款下的投资型理财险的崛起。2012年,安邦财险保户储金及投资款为691.5亿元,同比增长647.57%;2014年,这一数字上升至千亿达1044.4亿元;2015年,保户储金及投资款更是突破五千亿,至542.5亿元,同比增长178.52%。

然而,坍塌就在一瞬间。

监管政策的突然转变打的一些资产驱动型险企晕头转向。2016年保监会对于中短存续期产品的一纸监管规定让那些以险资为核心的资本系险企猝不及防,其中就包括安邦系。

2016年4月,安邦宣布退出竞购喜达屋酒店及度假村,一路“狂飙突进”的安邦海外投资遭遇滑铁卢,这也是安邦流年不利的开始。

有媒体报道,2017年3月,安邦与美国总统特朗普的女婿库什纳在纽约的房地产合作项目暂停;4月17日,美国年金与人寿保险商信保人寿宣布,公司将终止与安邦的并购交易。

另外,曾有媒体爆料安邦变卖海外资产,但被安邦否认。

海外布局尚放置一侧,单看国内环境更是严峻。

从证监会主席刘士余的“野蛮人、妖精”到2017年4月,项俊波被双规,监管步调加紧后,安邦沉默期开启。同年5月,安邦人寿被禁止申报新产品;6月,其董事长兼总经理吴小晖因个人原因不能履职,层层不利接踵而至。

此外,从保费来看,安邦集团2017年前11月保费为2846.62亿元,同比下降43.53%,2010年后首次负增长。海外布局、投资,及保费业务双头受限,埋下日后接管伏笔。

02

神话总是禁不起推敲,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抛开层层叠叠的股东、股权及关联交易等错综复杂的资本层面操作,作为一家号称总资产2万亿元、全球布局超3万名员工、十几张金融牌照、3500万客户的庞大金融保险集团,到底有着怎样的业务底色,以至令保监会会同央行、银监会、证监会、外管局等一行三会联合成立接管小组。

回溯过去二十年保险行业曾发生过的接管救助,共计四次,分别是1997年的永安保险、2008年的新华人寿、2011年的中华联合,及2018年的安邦保险集团,不难看出这一次拯救安邦的难度系数最高。

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安邦的盘子太大、这一点可以从上文的注册资本金、规模保费、总资产等硬指标角度窥出,且掺杂各色复杂关系。

最早被行政接管的永安保险,时间点在1997年,那时保监会尚未成立,接管单位是当时金融行业的大管家——央行。

接管缘由:不实资本、虚假注资欺骗监管。借西部大开发之名诞生的永安保险算得上是国内最早的地方法人保险公司之一,成立于1996年,注册资本6.8亿。岂料,这一当初颇高的注册资本金只是个幌子。

1997年,当时的保险机构主管机关央行宣布接管永安保险。理由有二,其一,未经批准异地展业;其二,注册资本金严重不达标,股东实际出资不足一亿元,和其6.8亿的出资额度相差甚远。而保险公司的法定注册资本金为2亿元。

1998年,陕西省政府的主导下,剔除了大部分原始股东,数家陕西省境内的国有企业重组了永安保险。初创险企,仅是原始股东及注册资本金问题,地方政府强力主导下,重整旗鼓并不难。

遗憾的是,此后多年,永安似乎一直循环于重组、高层频繁更迭、严重亏损、增资扩股、战略调整不协调的循环中,难安定。2006年又因股权、公司治理等问题闹上保监会,被部分股东要求接管,刚刚过去的2017年又再度发生股东大战,争相罢免对方派系高管。

再看,2008年保险保障基金接管的新华保险,或许称之为救助更为合适。彼时,新华保险总资产规模不过千亿元,但已布局全国,保费上量的银保渠道、高价值的个险营销队伍等先发优势已建立。最重要的是,已经连续多年实现盈利,有据可查的2009年其净利润已接近30亿元。

多年后一个公开场合中,一时任新华人寿高管回忆,即使保险保障基金不出手、不增资,新华人寿也没有问题。

保险保障基金何以接手新华,官方的说法是该公司治理结构存在问题。起因2006年,新华人寿原董事长关国亮挪用保费东窗事发,国字头股东一纸诉状递到最高决策层,保监会因此出手。随后保险保障基金29亿元接管资产不足千亿元的新华人寿,购买了关国亮阵营股权,占新华人寿股权的38.815%,位居第一大股东。

2009年经国务院特批,中央汇金接手保险保障基金38.8%的股权后,入主新华保险。随后,新华保险组建了延迟已久的新一届董事会,新华保险进入康典时代,搏击A+H的IPO之旅。

至于保险保障基金对中华联合的救助,可谓该基金成立以来首次有难度系数的操作。当时,中华联合受累早年粗放式经营陷入百亿元巨亏,破产在即,偿付能力为负数。

2006年,中华联合财险亏损8亿元;2007年亏损达到91亿元;2008年继续呈亏损态势,亏损额为24亿元;2009年,亏损虽下降至9亿元。

事实上,保监会初步介入之时,希望牵线搭桥拉拢外资险企巨头入主,无功而返。

2009年初保监会派出内控工作组进驻中华联合,2010年保险保障基金受托管理中华联合七成多股权,2012年3月,保险保障基金向中华联合注资60亿元,控股91.5%。同年,引入东方资产注资78亿元,成控股股东。那时的中华联合历经工作小组数年治理,又恰逢财险一个可遇不可求的盈利周期,此后四五年间有了近百亿净利润积累。

类似于新华保险的底蕴,中华联合成立时间更早、全国性布局早已成型,因经营策略问题陷入亏损泥淖。2011年,中华联合总资产不足200亿元,创造了近40亿元的利润,2012年净利润依旧高达22亿元。

相对于永安保险初创期的难产、新华保险的底蕴,和中华联合简单清晰的业务风险,最重要是上述三家险企的的窟窿均可控。尤其是后两者,有个共性就是他们都是颇具保险根基、有着保险经营传统的保险公司。

这一次拯救安邦,已非保险一家之事,难度系数可想而知。

03

以投资扬名、以至被业内解读为“不是保险公司,是投资公司”的安邦已经很难从偿付能力、现金流压力、盈利能力等硬指标看其保险成色。

那619亿元的集团注册资本金、370亿元的财险公司注册资本金、308亿元的寿险公司注册资本金,89亿元的健康险公司注册资本金、33亿元的养老险公司注册资本金……傲视群雄的资本实力,只能等待最终的审查后才能看清真实的注册资本金是多少。“可能严重危及公司偿付能力”及财新那篇《穿透安邦魔术》的雄文中不难得出期间的水分。

熟知保险经营者,知悉偿付能力充足率乃衡量险企经营健康与否的硬指标,代表着保险公司产品端结构的合理性、风控能力的优劣性、乃至投资风格的稳健与保守。一定程度上已经说明了一家险企保险核心能力的成色。

还有那靓丽且少有人懂的财务报表中,尤其是子公司动辄百亿元的净利润。年报消息现实,安邦财险2014年、2015年、2016年净利润分别为174.7亿元、91.5亿元 、131.6 亿元;同期寿险公司为84.8亿元、196.6亿元、151.2亿元,不亚于同期的国寿、人保、平安等大哥级险企年度利润,甚至比个别老大级险企净利润还高。

几乎同样的操作手法、同样的模式,看看那个更名为富德生命人寿的难兄难弟,近两年实际控制人“进去”后的真实盈利境况。从2015年的百亿元净利润,到2016年50亿元的净亏损,2017年半年亏损超过30亿元的惨烈,是否也折射着该类险企的共同明天。

再看保费业务结构,安邦之保费积累多源自于中短存续期时代。2015年—2017年三年披着“保户投资款新增交费”外衣的中短存续期产品达2.5万亿元,期间安邦规模保费接近万亿元,且不算财险那千亿元量级的投资型财险产品。通常情况下,中短存续期业务多是3年期以下业务。

反观成熟市场的保险公司,或者国内主流保险公司,保险企业经营的严谨、慢热是个共识,甚至被西方媒体形容为“呆板、木讷”。尤其是强调内涵价值的寿险业,有着七平八盈的经营常识。拼的是保险根基、风控底蕴、个险基础、续期能力、精算研发、核保核赔技术、IT实力等更多的软性指标,非总资产之类硬指标可简单描述。

资产驱动负债类险企的通病,就是缺少高内涵价值产品,短期趸缴产品固然可以因投资利好带来颇丰收益,但难成模式,难持续。观转型成功的大型寿险公司平安人寿、太保寿险、新华保险凭借强大的续期保费和个险底蕴,逆势破局实现开门红首月两位数增长,分别是21%、24%、10%。

无个险队伍、保险底蕴的资产驱动负债类险企则是哀嚎一片,大规模、大比例负增长随处可见。

与之激进的敛取磅礴现金流手法同名的是,资产驱动负债的大鳄型险企均有着精准的投资眼光。有媒体2017年中统计,安邦仅在A股市场即倾注了数千亿资金,仅重仓的25家上市公司持股市值超过2000亿元。实现相当程度浮盈的同时,安邦还海外收购系列银行、保险公司、酒店等产业。

理解了资产驱动负债类险企投资模式,保费端的操作手法更是简单。打通银行渠道,鉴于中短存续期类产品对注册资本金的消耗,注入巨额现金流。这也就解释了安邦系险企持续高额注资的初衷。

拿下非一般的理财型财险销售资格及主攻期限短、流动性强、收益高的理财型寿险产品。最后将之投入资本市场,买买买、海外收购的模式由此而来。

综上,不难得出,庞大安邦帝国核心资产在于遍布海内外的不错投资标的,及以保险为核心的十余张金融牌照,当然还有早已布局完毕的全国性机构。

04

安邦的未来,谁来接手。

“接管过程中,接管工作组将积极引入优质社会资本,完成股权重整,保持安邦集团民营性质不变”。

保监会定调式的语气中,安邦保险集团的重塑之路启幕。参考之前国资先后入主的新华保险、中华联合,安邦保险的民资性质是否改变?

纵然有着接管过程中,民资性质不变的定调,但当前能有多少民间资本吃下安邦盘口。两三万亿元总资产的安邦,需要接盘者具备硬实力,即便那600多亿元的注册资本金即可将诸多企业挡在门外。

仅以保险行业而论,民营类险企恐怕只有平安有此实力,但平安本身已经具备金融全牌照,且保险主业发展势头甚佳。

至于其他行业,实业为主的公司鲜有能独自吃下者。有如此实力者多是国有金融类企业。诸多传闻中,民资、国资组团接盘的可能性或许更大。

需要考虑的是,后保费盛宴时代,保险牌照的魅力已不如往昔,还有多少趋之若鹜的资本,且这还不是小数目。

当然亦不排除分拆出售子公司牌照的方式,这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相对于接盘者的遴选,安邦的瘦身行动应该是当务之急。2017年的保费负增长近五成是个开始,联想保监会副主席陈文辉接受新华社专访所说“短期来看,要通过‘瘦身’来化解个别激进公司的现金流风险”的监管态度,大致可以看出接管工作组的行动策略。

这些公司在二级市场持有很多优质资产,且与自身主营业务协同效应不强,可以通过大宗交易进行转让,既能减轻资产端压力,缓解现金流“饥渴”症状,又不会造成资本市场剧烈波动。

毕竟把屋子打扫干净才能迎接客人,迎来能力威望皆有的股东及高级职业经理人。

一曲大戏,十二年。安邦大案的落幕,一个时代真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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