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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素描颀赏名,名家素描精品赏析

来源:整理 时间:2022-04-26 01:14:26 编辑:教育知识 手机版

诚然,变形毕竟要有形可窥,一味夸张,沒头没脑,放浪脱形,势必形失神伤。有的读者认为看不懂,不能欣赏,其实,这正说明己经步入了欣赏之门。四,构图的欣赏写意水墨画的构图,通常要随手拈来而清新不俗。一类是讲势道。诸如吴昌硕的《玉洞生春》,采取斜势的构图,梅花由右上方向左下方展伸,而让一块反势的湖石,来强化这梅花势道倔强拗执,生意葱勃。

再以满幅的花枝而言,布局也因势生发,饶有动态。它一簇宻,一簇疏,一簇重,一簇轻;或前或后,或露或藏,或揖或让,或俯或仰,具有势顺而气旺的整体效果。一类是讲虚实。诸如潘天寿的《睡鸟》,顽石作空钩无皴的虚阴处理,对睡鸟作墨瀋淋漓的重实描写,为了強化黑白对比关系,画家省略了在夜幕下可有可无的衬景,赢得了虚与实相映生趣的艺术性。

一类是讲奇特。诸如八大山人的一幅《鱼》,在诺大的纸面上,只画了孤零零的一条鱼——不是肥腴而鳞光闪闪的大鱼,而是小很很方起眼的毛鱼。然而,这构图是发遐想的,试想,在偌大宽阔的水域里,这尾毛鱼天地开阔,任性遨游,岂非悠哉悠哉,其乐融融。一类是讲险难。忌平板、求奇险,是一切艺术所共循的特征之一。可是出色的艺术家,往往反其道而行之,由看似平板的构图入手,却暗中拨弄机关,从而立人得高人一筹的艺术性。

如潘天寿的《石榴》,画家从常人忌讳的构图落笔,将一枝石榴树由右下方伸向在上方,呈“Z”形,就在这易于板僵的构图形势里,画家机敏地在上方画出形态生动的石榴两只,添以碎叶若干,这样就平中见不平,造难而破难。更为别出心裁的是,画家在左侧下方写出斜枝少许,又添上石榴一枚,这是神来之笔,它既完整构图,丰满了画面,还使读者依稀感受到这繁茂的石榴树,画外有枝,枝外还有着更多的果实,岂止是画面上可见的三枚而已?构图的方法众多,难以例举。

然而不平凡的构图,总是发源画家不平凡的构思。舍此,就产生不了精湛绝伦的艺术品。齐白石暮年曾画过一幅《荷花影》,一株斜出的荷花,下方荡漾的水波上映出了它的影子,小蝌蚪正集队围绕着新奇的花影亲昵地追逐着,戏游着,这是多么具有风味的画图!尽管它能拘泥于科学性和真实性的朋友指摘为失实:荷花映在水面上应是倒影,而不是跟实物呈顺向的;肉眼以北面上侧视可以见到这花影,而水下印蝌蚪决无福份能见到这花影……,可是,艺术离不开奇思妙想,离不开艺术天地里特有的真实性,因此,谁也得认可:它不失为一幅超乎生活实况而又脍炙人口的佳作。

五,诗书印的欣赏写意水墨画,是在知识阶层中发生发展起来的画种,它生来就与书法、诗文、印章相沟通。人们往往把画面和书写诗文、钤盖印章誉为“三绝”。一张出色的水墨画,匹配以书法、诗文、印章,就蕴蓄阔厚博大的艺术性。但并非这几者胡乱放进画面就会合度得体,妙不可言。元代赵孟頫是多才多艺的艺术家,书画诗印均佳,,但阅览他的尺幅不大的山水画《洞庭东山图》,由于题上了显得形体太大的法书,而损坏了画面。

又如清代乾隆皇帝,喜欢在画上题字钤印宻密麻麻,长篇累牍,沒完沒了,宛如满身疮痍,这简直是糟蹋艺术珍品。书法,在画面上的作用是颇为重要的,这包括写的文辞、书法性的高低、字体的特色、书写的部位和格式。诸如八大山人曾经画过一幅《孔雀》,写翎毛秃三根的孔雀站在一底部如锥的拳石上。在其上端题了一首诗:“孔雀名花雨竹屏,竹梢强半墨生成。

如何了得论三耳,恰是逢春坐二更。”这诗揭示了画幅的主题。那三根花翎的孔雀是比喻当时清王朝的统治者,那如锥的拳石正是影射这王朝的根柢不稳,迟早将垮台。深刻而隐晦地发泄了一个明代王室子孙的仇视之情。这段文字与画面的结合,足以加深我们欣赏时的理解力。题写诗文并非是画面的注解,精彩的题辞会给画面增添浓郁的诗意、醉人的遐想,获得“双料”的艺术享受。

如齐白石的《白菜辣椒》,题称:“牡丹为花之王,荔枝为果之先,独不论白菜为菜之王,何也?”这显然地是站在白菜嗜好者的立场上“打抱不平”,争“地位”。文辞诙谐,令人对起初并不醒人的画面,喚起“刮目相看”的韵致。题写诗文的书风务必要和画风和谐协调,诸如潘天寿的《石榴》,画家从轻灵细硬的字的笔法,与雄重苍浑的画的笔法形成对比,相互烘托;他将题字处理成横式,字的体形又处理为大小两种,且书写于大块空间的偏上处,这样,使画面上三块空间毫不雷同,饶有变化,独具匠心。

一些精于书画浑成一体的画家,往往在画面上题上一大段文字,有时题上行、篆、隶等不同字体的几段文字。也有只在画面上题上简单的字号,这一切都是从画面的需要出发的。欣赏者不可不知。小小的印章,在画面上也有着特殊的斤量。水墨画虽然能墨分六彩,倘使能再钤上鲜红的印章,更能相映生辉,耀人眼目。因此,写意水墨画的钤印也是一门不可忽视的学问。

诸如齐白石的《荷花影》,因荷花由红色画成,故只钤一极小的印,这样就不致于“喧宾夺主”,干扰主题,又如吴昌硕的《墨竹》如抗强风,一味倾倒,在其另一边的下端,钤盖一枚大的押脚章,这宛如是在天平的另一端放下了一枚砝码,即可取得感觉重心上的平衡。再如,潘天寿写荷花,往往在画幅的中段空隙处补铃印章,借以起到把画面拉緊凑拢、气贯意连的关联作用。

早在南北朝时期,著名绘画理论家謝赫,就概括出品鉴赏中国画的六法:气韵生动、骨法用笔、应物象形、随类賦彩、经营位置、传移模写。以至后人将这“六法”直作为中国画的同义词。在“六法”中,气韵生动是第一条。然而气韵生动的画面从何而来呢?读者又如何去把握住“气韵生动”呢?以写意水墨画的创作角度讲,它是笔情、墨趣、构图、造型的综合和总和,是从具体技法中自然生成的抽象标尺。

对于用笔、用墨、构图、造型等技法,上面作了些分门别类的介绍,不过,无论从画家的创作或从读者的欣赏来说,这几个方面都是有机交融的,不应也不能割裂、对立的。用笔的粗野薄削,用墨的污垢腻洁,构图的刻板欠稳,造型的犷怪失度,书诗印的运用不当,只要某一方面的欠缺,都会酿成整个画幅的气不贯、韵不佳,丧失生动的活力。

况且,画中的笔情墨趣毕竟区别于书法,有了一等的笔墨,倘使缺乏别致的选型能力,也不成为绘画;笔墨、造型都好。缺乏完美的构图,清新的构思,也是功亏一篑,难成完壁;笔墨、造型、构图、立意都好,而书、诗、印的结合欠妥,非但不能为画面“锦上添花”,还会有“佛头着糞”之嫌。从这个意义上认识:写意水墨画本身就是多方面艺术修养渗透补充而成的综合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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