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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偶的标准是怎样的,我家的园子萧红 矛盾是怎么评价的

来源:整理 时间:2022-04-11 11:03:21 编辑:教育知识 手机版

萧红在创造性地接受了这一新的特点。她不像鲁迅小说那样,在深沉浓烈的抒情之中包含着对生活哲理的提炼概括以发人深省;也不像郁达夫小说那样,以直抒胸臆,大胆袒露心理闷来震撼人心。她是把自己整个地融化到故事和人物中去,以特有的姿态、性格和感情跳跃在作品的字里行间,融化在故事和人物的际遇之中,浑然一体。萧红小说常用第一人称“我”的回忆、见闻、感受来叙述作品内容。

《家族以外的人》、《呼兰河传》等作品都由一个尚未解事满身稚气的小女孩口中说出,天真烂漫、妙趣横生中充溢着作者对儿时生活的眷恋之情,对故乡山川风物父老乡亲的赤子之心。《牛车上》五云嫂述说丈夫被抓去当兵,因为领头逃跑被“就地正法”,撇下她寡妇孤儿艰难度日的悲惨故事,由于作品增加了“我”作为听故事的人,通过“我”这个不懂得故事全部意义的女孩子的反问、观察,反映出五云嫂情绪的变化,内心的悲苦,加深了作品凄切哀愁的气氛。

《手》、《小城三月》则以一个少女的眼晴作为观察点,由与女主人公王亚明、翠姨年龄相仿而处境不同的“我”的细腻观察感受,强烈地衬托出人物的不幸,以一种爱怜伤悼的情愫拨动读者的心弦。萧红以第一人称所写的小说,但“我”不是外加的,纯以旁观者的身份出现,而是在小说中自任一角,是作品中人物事件不可缺少的见证人,也是主宰读者感情的主人。

因而比起那种采取全知全能的叙事观点,站在幕后,叙述一切,品评人物的小说来,显得格外真实可信、亲切感人。比如,在《小城三月》中,作者没有剖析翠姨抑郁痛苦的心理,更没有大段的内心独白,但通过“我”与翠姨接触中的观察感受,富于感情色彩的叙述,将这个薄命少女的性格和悲剧命运揭示得楚楚动人。小说完全从一个精细敏感的少女眼中刻画翠姨的性格,比如这段描写:“翠姨生得并不十分漂亮,但是她长得窈窕,走起路来沉静而且漂亮,讲起话来清楚的带着一种平静的感情。

她伸手拿樱桃吃的时候,好象她的手指尖对那樱桃十分可怜的样子,她怕把它触坏了似的轻轻地捏着。”这纯然是女性的观察、女性的感情、女性的笔调。接着,又以“我”与翠姨两次上街卖绒绳鞋的经过,进一步揭示翠姨文静善良、沉稳内向而又执着追求爱情幸福的性格,在“我”的感受之中引出翠姨的恋爱悲剧:“我从此知道了她的秘密,她早就爱上了那绒绳鞋了,不过她没有说出来就是。

她的恋爱秘密就是这样子的,她似乎要把它带到坟墓里去,一直要说出口,好象天底下没有一个人值得听她的告诉……”萧红没有循着时间的顺序、事情的始末,编织翠姨恋爱悲剧的曲折故事吸引读者,而在“我”与翠姨共同生活中断断续续地写出“我”的所见所感。这里主要的不在于叙述故事的情节,而在于以“我”的比较开明自由的家庭生活来与翠姨的处处不自由的生活相对照,突出翠姨婚姻不能自主的巨大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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